星期三, 3月 30,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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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Ute Lemper和Piazzolla Sextet. 她的嗓音和那bandoneon 的聲音美死了(和送的香檳, 很後悔沒偷杯回家). 我是不是已經可以死? 真的想立刻死, 不想面對音樂會完結後的生活.

臨急臨忙拉夫了跳tango的W陪我看. W告訴我哪些歌她跳過. 480元的票我覺得我簡直偉大得值得. W以為我發狂了, 但其實那已是次最便宜的. 也只是瞥見Ute的側臉. 只是聽到女神的聲音已很滿足. 溫柔的時候像奶,高昂是陽剛. 其實我覺得女子本應如此. 必須把自己變得強大.

回家寫Facebook才知同時跳探戈的K也在場. 我知道K和W在同一個場裡跳舞但他們從未共舞也互不相識, 但W知道K. 我認為這是上好的小說材料, 只是不知接著應該怎樣. 後來我知道他們還是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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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把這大樓賣成錢, 足夠一輩子的米錢、房錢,還能往家鄉發長長的電報。我咀咒那些暴發戶。狠心的親屬和冷漠的朋友們, 都向我投來驚詫的目光。可憐的芙美子呀。去死吧。' --林芙美子 "放浪記"

"請你[上帝]扼住那編輯的咽喉。他叼著煙斗,裝模作樣, [...] 請你懲罰那狂妄的編輯,他居然把自己拙劣的童話刊於卷頭。[...] 他對我說, 他不想刊登無名小輩的作品。什麼話?讀者的孩子怎會知道誰有名誰無名? [...]這個爛編輯, 怎麼沒被電車撞死? 作品發表了, 他也不給我寄來雜誌。" --林芙美子, "放浪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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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以為我們的進化, 已經超越了這些依賴、陷溺、感情的專權與撕殺, 我原以為我可以踏過這一切, 踏過悠遠的時空, 走到你面前,我高估我自己, 這使我很害怕。何況, 你還會說, 假以時日, 這些一切, 都會過去。" --游靜,'不憶', "裙拉褲甩"

"我經常懷疑創作、舞蹈,或者文字,懷疑我。最近我懷疑即使愛不會錯, 但若果所有人愛時候都錯了, 我們也會喪失了支持自己追求那種所謂愛的理想模式的必要。我原以為我知道愛, 我原以為有點接近, 但是如果沒有人跟你一樣,這樣我想那應該不是了。"--游靜, '教伊明明白白記起一直以前的事', "裙拉褲甩"

星期五, 3月 04, 2011

黃鼠狼升降機

我心裡蝸著一隻黃鼠狼,平時蜷背蟄伏,偶爾跳動如蝌蚪。

黃鼠狼不是狼,本名黃鼬,與貂同科的體形細長、靈巧的動物。

當我收到醫務所的電話,說我的體檢報告有點問題,要回去見醫生,我的即時反應是笑了出來。這不是電視連續劇的情節麼?這只是保險附送的例行檢查,認真不到哪裡,我這樣告訴自己。帶點台灣口音的醫生問我,你有沒有心跳?平時的我會打趣說沒有的話不就老早死掉了嗎,但那一刻我一點心情也沒有,卻世俗冷靜到只想到錢。我劈頭就問:若果不理它會怎樣?那麼你就準備隨時在街上昏倒,有點不方便喔,他說。我一臉狐疑,他氣定神閒:醫得好的。結論是我要去找個心臟科。護士姐姐告訴我這個東東全名叫Wolff-Parkinson-White syndrome。我以為我得了柏金遜症...

[欲觀全文請找'字花'29期. 我是實體書的信徒.]

Dear John

Dear John (or Tsang Chun Wah, our beloved Financial Secretary),

With sad hands I have just lit a cigarette, for you only, and I hope you will disappear, like a wisp of smoke.

Yours
LK

XXXX (sorry John, I have not been completely anglicized, so these "XXXX" are in Cantonese context, pronounced "di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