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 2月 28, 2009

越美麗的東西我越不可碰

什麼我都有預感。

也許是因為春天或者遠處宮粉羊蹄甲突然開個滿樹,就是有些什麼爆開了。我的腳在高椅子上搖晃,我變回一個孩子,而且永遠不長大。

執著酒樓的長柄杯子喝茶,手震。

Or I’m just being si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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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不到這首歌的原版,神奇的Imeem竟然有陳百強版(1979)。還是喜歡Carpenters版,這是我唯一喜歡的木匠歌,Karen的聲音輕飄飄,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I Just Fall In Love Again - Danny . 陳百強

星期三, 2月 25, 2009

這樣子我注定不能投入任何正經事

迷迷糊糊的參加了一個名為「行為藝術工作坊」的事情,上課的地點是一所在屯門的「自然學校」。第一課那天無暇午饍,胡亂在西鐵站買了個吞拿魚飽,原先打算到了才吃,因為任何課程的第一課前半小時準必是自我介紹什麼的,怎料路長飽小,一小段路已經吃光了。上課途中有人提到學校有個活動歡迎大家參加,唯需自備食物,而且必須是素食。言者溫馨提示,學校範圍內只可素食。我心裡暗喜,幸而吞拿魚飽已吃下肚子,否則得餓三個小時而其間我又不能立刻種出一株菜。然而又心悸了一下繼而邪笑:那麼肉仍在胃裡而我仍在這裡,行不行?

這樣子我注定不能投入任何正經事。某天一席飯同桌有幸福男和精靈男。我對幸福男說他在Facebook的幸福訊息很肉麻,精靈男立刻一語道破,這是壞女人的想法,因為乖女人會覺得很SWEET才對。我怎麼沒想到?!

星期二, 2月 17, 2009

不可信之事

偶爾被外物觸動神經,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要在很多年後的某年,讀了胡蘭成筆下的自己和N個女人的故事(終究停在日本小婦人之後那黑道夫人那裡沒看到尾。最耐人尋味的不是張愛玲那段,而是,他到底是怎麼打發掉這些剛過去的女人們的),才終究明白到,越是寫看似情深款款、越似要留下此情此景令妳「音容宛在」的,還有臉自己拿給妳看的人,根本裡面什麼也沒有,他只是像收集蝴蝶標本、或者做完的公文上面蓋個印,甚或撒泡尿,僅此而已。如此類推,一切某些男人寫的越慷慨激昂悲天泯人革命救國….的就越不可信,即使人家說寫得好。不是說這(些)人刻意扯謊,而是他(們)心目中的自己太偉大太浪子太幸福,一丁點也不可信。一個字也讀不進去,就在那時候治癒了。

xxxxx

打算去看《浮生路》,還打算看兩次,一次和男人 (—我甚少正面說也不想像扮幸福的男人一樣去到那裡也拖著如旅行箱的妻。不是我想在公眾場合隱瞞為了行走江湖紅袖添香[也許暗地裡有],而是正如我單身的日子不信街上那些男男女女在演真「愛」的而不是在自我實現,我也不太相信自己正在扮演的角色到底是不是正印臨場痢疾才輪到我,或者我和他都會否有別的已過去了選擇……繼而像中國女人怕說出自己肚裡的孩子是男或女一樣忌諱),第二次和我覺得她們可信的女人。

維基說里安納度說: 這部電影是關於"the disintegration of a relationship, and two people that are meant to be apart".

好一個 Disintegration of a relationship。

而我經常是瞎發夢的那一位。我的夢想不是結婚而是「去外國唸書」。而直至我已經老得過了所有獎學金可以容忍的年齡而我連腳趾甲也沒去過。

我也怕酸性如我看完之後會信心崩潰得一發不可收拾繼而立刻離家出走,但看過一位我認為是真的幸福的女前輩寫的blog後,他們應該沒事,這樣,就好。

星期六, 2月 14, 2009

除了貓和雞什麼也沒有.

pheasant book

早陣子買的雉雞無字天書。有些頁數照片給裁了頭,活像用Win XP自動合拼列印的模樣。我不畫花鳥,但看著牠們的肥肉就很開心。

Ulgly sleeping pose

桔貓把自己摺成L形屈在我面前的小唱機與牆的夾縫裡,肚向天,以屎眼對著我,還以我的喇叭線/電線磨爪。爽得佢。

New year bird


新年新雞。自從去年起新年就拉兩位中女朋友去黃大仙,不拜神,就買這些風車或者串串鈴鈴的東西。去年的金色籠中雀被雨水打濕以後救不回,今年買隻雀上風車,當然只為了隻雀。

cat book

中午收工回家,等到268C時客滿,我站在司機旁面大玻璃前看風景,睡不夠的眼底什麼也覺新鮮。貨櫃碼頭青馬大橋那邊的重型機器在陰天底下有水墨的深淺層次,而面前出現一架藍色小貨車,車尾一雙鐵門緊閉,潻上深藍,藍的上面一個字也沒有,只有一朵白色蓮花彷彿浮在車身下方一條淺藍橫線上面。我的巴士好像在追遂它,但它時而靠近,時而抛離,不一會到了一個分叉路口,它逕自往上行去了。

星期二, 2月 10, 2009

春江水暖

Home

我的失語和一片空白的腦筋都被發現了。

工作速度驚人,地慢。

慣於被看不見,或視而不見,或相視而遭故意略過。自己卻經常被憎惡的人佔據心神。

貓摸到了。手捏貓肉的時候還不太相信這是真的。拿著兩杯茶下樓梯時貓纏住腳,然後自己躺下用頭擦我鞋面上的珠片。

過去的十年好像被人悶棍狂毆之後昏睡不起,回首發現自己什麼也沒有做。書架上有些塵封了的書,那時想,給我X年我會讀透而且追上當時高(空)談偉大的你。但我顯然沒有。Older但沒有wiser。我依然是水過鴨背,而我不知自己是水還是鴨。在往返元朗的車上身體不自主地搖動,想這到底是自己的錯,想想我耗廢了多少時晨在利時、聯合、La Foret和K房。但也許這個才是實在的我。

原來站在課室背向黑板的位置比上台唱歌難得多。

Moomin mama

Home

星期一, 2月 02, 2009

桔貓--終於摸到了!!

My Cat

又是桔貓。為了不讓自己變得煩氣(或者更加煩氣),貓兒的報告都不詳述,但昨晚有戲劇性發展—貓不停的用整個身子磨我的腳,伸得高高的尾巴不停的擦著我的大腿。我摸他頭他就很快的側到一邊然後反肚,再摸他就立刻抓我的手。以為他想我摸肚,又不是,總之目標就是抓我的手。縮得不夠快就得兩道小血痕。

今天一早吃飽又來,在我的腳邊和椅腳狂鑽,摸他的頭然後抓我。我不摸他時就自己玩我的腳,包括咬,同時身子不停的翻騰。不知他其實是想我摸他(但摸很短時間就伸爪)、只是想抓我的手、他真的身痕,抑或是想把我趕走然後坐在這裡(我外出回來他很多時都坐在我的軟椅上)。

總之進展是因我長時間坐在電腦前如石像,他已經可以大模斯樣在我面前跳上桌子再跳上speaker頂 (忘記蓋上筆記本電腦就糟糕),在這裡摸他也不立刻逃。不過在樓下見到我走過也是會逃的,而整隻爬入洗手盆裡喝水時看見我也逃。起初是不肯喝放在食物旁的水,後來在洗手盆裡放一隻小碟子他就喝,但現在他連這個也不喝,只舔洗手盆內壁上的水珠。

昨天下午,桔霸了我的椅,我就畫他。

My Cat

My C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