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 1月 24, 2008

星期一, 1月 14, 2008

真假門神真死貓

Chinese woodblock print door gods

沒想過這種東西也有'老翻'的。左邊的那個是傳統的套色木刻版畫,雖然手工和紙張都粗糙。右邊的是假貨,公仔是機印的,紙質近似A4紙﹗但橙色的背景竟是手塗上去的。其實,我在元朗某紙札舖看見這透明膠袋包著、高高掛著的東西樂得尖叫,立刻要買,但當老闆拿下來給我看,我已知糟糕,但又不好意思叫她掛回去。我付錢的時候她還要補一句,'手造ga,現在很難找的呀'。

然後元朗貓給我找來這個同樣來自元朗的真貨,還要比假貨便宜一半。記得N年前修人類學,有一科讀博物館,其中一個功課 topic是門神,有同學在元朗也找到這種,只是她當年買的價錢又是我買價貨的兩倍 (嘩哈哈咁究竟幾錢呢....嘩哈哈)。

我打算把假貨貼在office,但怕有信仰的同事接受不了……嘩哈哈。

Cheburashka從台南給我帶來'劍獅'海報(當地一個用於建築上的吉祥圖騰),我立刻貼在office,一同事大叫好,因為我們常遇怪事及小人,要驅一驅邪﹗

嘩哈哈不得了啦我變了大謎信﹗﹗

還有這個,早前在高山民藝買的,這個最貴。

Chinese woodblock print door gods

星期日, 1月 13, 2008

我像一隻食草動物 陰郁多疑

小奧那裡看到周雲蓬'中國孩子'的歌詞,好得把我擊倒。他的音樂也很好。


中國孩子
不要做克拉瑪依的孩子 火燒痛皮膚讓親娘心焦
不要做沙蘭鎮的孩子 水底下漆黑他睡不著
不要做成都人的孩子 吸毒的媽媽七天七夜不回家
不要做河南人的孩子 艾滋病在血液裡哈哈的笑
不要做山西人的孩子 爸爸變成了一筐煤 你別再想見到他

不要做克拉瑪依的孩子 不要做沙蘭鎮的孩子
不要做成都人的孩子 不要做河南人的孩子

不要做中國人的孩子 餓極了他們會把你吃掉 
還不如曠野中的老山羊為保護小羊而目露凶光
不要做中國人的孩子 爸爸媽媽都是些怯懦的人
為證明他們的鐵石心腸 死到臨頭讓領導先走

再節錄一點:


如果你突然瞎了該怎麼辦
如果你突然瞎了該怎麼辦
我要去跳樓
我要立即向我的女友提出分手 並祝她幸福
我要去殺人 殺死我一生中最仇恨的人
我無所畏懼去吃泥土 喝陰溝裡的水

...
如果你突然瞎了該怎麼辦
我像一隻食草動物 陰郁多疑 
不發出一點聲響
我下午抱著收音機在門口曬太陽
我學習張海迪整天聽命運交響曲做全人類的榜樣
我發呆 像陽光下的一具爛木頭 什麼也不想
... (如果你突然瞎了該怎麼辦)

...
懸棺 懸棺在雲間
上看不到你的天
下見不到我的地
秋天不用收糧食
冬天不必蓋房子

我們就住在雲彩上面的棉花裡
我們在棉花裡偷偷地喝酒
踉踉蹌蹌一腳高山
踉踉蹌蹌一腳平原
... (懸棺)


周雲蓬 1970年出生於遼寧。九歲時失明。1991年,考入長春大學中文專業。長期在北京、南京、上海、拉薩等地賣唱。2003年錄制專輯《沉默如謎的呼吸》。(新華網)

星期二, 1月 08, 2008

死死貓之睇公仔唔使睇字

Rilakkuma collection

我的Rilakkuma。

Cat at Ngau Tau Kok Lower Estate

牛頭角超級肥貓。不知是不是因為牠不能自己抓背部,牠不停拿自己擦地。

Cat at Ngau Tau Kok Lower Estate

佢啤住我……

cat in Yuen Long

呢隻都係。

Bougainvillea

最愛爆mon的紅色。

話說元朗貓乘巴士,當時的車窗還是可以開的。有一名'牛屎飛'開了窗在抽煙,煙吹到後面乘客們的臉。終於一位大嬏對他說,喂,車子裡不可抽煙,他說,係咩,我唔識字。接著大家當啥也沒發生。

星期三, 1月 02, 2008

死貓肉碎之碎得不能再碎

這一期狂迷「鬆弛熊」(Rilakkuma),故名思義,鬆弛熊的行為都是很鬆弛的,包括軟癱在地上、吃蛋包飯、泡泡浴等。牠的背後有一條拉鍊,意味著牠不必真的具有熊的生物性,即一切與生俱來覓食打架求偶的責任也可以省回,真好。

***
之前離開「惠民處」他們又問我為什麼走、你其實去了哪裡,現在他們又問你為什麼回來(我說我不是回來),之前part time教畫他們問你做乜唔搵份工做呀,今天又有人問你做乜要做 full-time。我只可在地庫繼續表演穿彩色衣服玩貓玩偶,那些已婚的女人們繼續像看馬戲團 freak show一樣翻我的衣角。真係唔明,我穿的衣服也只是街上買回來的,有什麼值得像看動物似的看呢。

希望三月快點來,那個幸運的新公墓園快點來,好讓她/他來開會天十張泊車優惠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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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開會的人,我把他們帶進會議室。其中一人很錯愕的說,吓,乜唔係睇舞台咩,冇得睇o架?咁我地黎做乜呀。我心想,不如,你去同人家約會,人家十一時說要回家,你去問她/他,吓,出街拍拖唔係包做o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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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也處於膠著的狀態。
無話,也只可背對背。
而工作裡的瑣碎非人類通用的文字所能形容。每日的file,像永不能溶解的膠一樣污染人世。
創作停頓,只有我一個人以為我還「在」。
其實好很想得罪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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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了貓頭形保暖耳筒,但不知可用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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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肚子餓不想下樓去又沒有東西吃是一個問題(煮飯已從可行做法中剔除)。獨自坐快餐店很有毒男/剩女氣息,叮微波爐食物也不能天天如是……
沒有晚飯吃的獨居中年萬歲!!!

(午飯也是一個人吃,某人問我去哪裡吃,我說xx商場的(廉價)茶餐廳/麵舖囉,她說,哎喲那些我不去因為很髒,哎喲對面的人坐得太近呀他們吃麵的口水也彈到我呀。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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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然好想學手風琴。可是,我重拾好幾年沒有碰過的鋼琴—從來沒有彈得好過—,現在更糟糕。當我的貓爪不斷往錯的地方打,我就想起某個學生,她畫每一個部分都問我這個色怎麼混,或者用畫筆在某一平方吋狂擦變成一片含糊的灰,然後問我,咁樣啱唔啱,可說是虐待畫布。我就頓時意會到什麼叫沒有天份。只是她沒有苦了誰,反正我有鈔票收,但我就對不起可憐的鄰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