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期狂迷「鬆弛熊」(Rilakkuma),故名思義,鬆弛熊的行為都是很鬆弛的,包括軟癱在地上、吃蛋包飯、泡泡浴等。牠的背後有一條拉鍊,意味著牠不必真的具有熊的生物性,即一切與生俱來覓食打架求偶的責任也可以省回,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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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離開「惠民處」他們又問我為什麼走、你其實去了哪裡,現在他們又問你為什麼回來(我說我不是回來),之前part time教畫他們問你做乜唔搵份工做呀,今天又有人問你做乜要做 full-time。我只可在地庫繼續表演穿彩色衣服玩貓玩偶,那些已婚的女人們繼續像看馬戲團 freak show一樣翻我的衣角。真係唔明,我穿的衣服也只是街上買回來的,有什麼值得像看動物似的看呢。
希望三月快點來,那個幸運的新公墓園快點來,好讓她/他來開會天十張泊車優惠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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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開會的人,我把他們帶進會議室。其中一人很錯愕的說,吓,乜唔係睇舞台咩,冇得睇o架?咁我地黎做乜呀。我心想,不如,你去同人家約會,人家十一時說要回家,你去問她/他,吓,出街拍拖唔係包做o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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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也處於膠著的狀態。
無話,也只可背對背。
而工作裡的瑣碎非人類通用的文字所能形容。每日的file,像永不能溶解的膠一樣污染人世。
創作停頓,只有我一個人以為我還「在」。
其實好很想得罪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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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了貓頭形保暖耳筒,但不知可用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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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肚子餓不想下樓去又沒有東西吃是一個問題(煮飯已從可行做法中剔除)。獨自坐快餐店很有毒男/剩女氣息,叮微波爐食物也不能天天如是……
沒有晚飯吃的獨居中年萬歲!!!
(午飯也是一個人吃,某人問我去哪裡吃,我說xx商場的(廉價)茶餐廳/麵舖囉,她說,哎喲那些我不去因為很髒,哎喲對面的人坐得太近呀他們吃麵的口水也彈到我呀。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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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然好想學手風琴。可是,我重拾好幾年沒有碰過的鋼琴—從來沒有彈得好過—,現在更糟糕。當我的貓爪不斷往錯的地方打,我就想起某個學生,她畫每一個部分都問我這個色怎麼混,或者用畫筆在某一平方吋狂擦變成一片含糊的灰,然後問我,咁樣啱唔啱,可說是虐待畫布。我就頓時意會到什麼叫沒有天份。只是她沒有苦了誰,反正我有鈔票收,但我就對不起可憐的鄰居。
2 則留言:
happy new west year!! cat die cat live cat cat your poor life
關於學業:「讀設計呀?點解唔讀D實際D架?Business好呀,夠穩陣丫嘛!」
關於工作:「細公司?邊好架?Freelance?講得衰D咪即係做散工,試下大銀行或者政府啦,夠穩陣丫嘛!」
關於去街:「化晒妝唔去蒲?...放假唔出街?咁做咩呀?0係屋企咁0徙!」
關於旅行:「你一個人去旅行?點解唔搵人陪你去呀?...去日本買得四件衫咁少?你...你無野丫嘛?發生咩事呀?係咪唔開心呀?」
何時可以擺脫這些無謂的問題與模式呢,我在想。你們就當我是怪物好了,合上嘴巴滾到一邊去吧,我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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