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 10月 29, 2007

葉劉之快樂萬聖節

Little Oslo的作品"Regina Ip at Spooky Halloween"。看這裡便知是如何做出來的。據說不可選擇哪首歌劇,不然我想她唱霸氣的"魔笛--The Vengeance of Hell Boils Within My Heart"。相信以後要聽孽瘤唱更多大戲,可惜沒有音樂。

星期日, 10月 28, 2007

死貓拍的活貓

元朗的貓。中秋節後那天。最喜歡整袋貓糧吃的那隻。

cat in Yuen long

cat in Yuen long

cat in Yuen long



cat in Yuen long

cat in Yuen long

cat in Yuen long

星期四, 10月 25, 2007

欺凌日記

之一

其實也不是日記,我希望只是今天,只是這一件事,只是這個人。但一想起被欺凌就要缺堤,因為我的中學生涯都在某些表面上是好友的女子的欺凌中渡過。

話說本貓失業,而在某大畫廊工作的唐女甲著我向她老闆洋女甲謀事。雖然待遇未必好,人也不是好惹的,但我還是照做了,因為說實在,香港叫畫廊的,不是賣古董/清裝性感美女/抄上抄毛主席……而是真正在賣當代藝術的不多,而那裡的作品和環境我也喜歡。

扮白撞發完電郵後立刻收到老闆洋女甲的電話,著我明早10時去面試。晨早起來,穿上了vintage連衣裙,跑到中環,以為很輕鬆的踏上登山行人電梯,卻發現原來早上那他媽的電梯是行的。跑到那彷彿與俗人無關的靜巷,還有5分才到10時。果然,門是鎖上的。哪有人公司在哪時(理論上)開門,就叫人那時到的呢?果然是10時過了5分才見唐女甲徐徐飄至。他媽的。洋女甲在再5分鐘後出現,談話也算暢快,只是不到20分鐘,她就說還有別些人要見,就打發我走了。

之二

然後我的惡夢就開始了。唐女甲事後不住的跟我說,洋女甲是如何如何的喜歡我,如何如何的認為我的實際行政經驗對他們有用……但同時得知洋女甲其實在等候一名自薦的洋女乙,據說她來自大不列顛而且曾在甩褲脾拍賣行工作,所以洋女甲對她情有獨鍾,在見了很多其他人,又心急見完我之後 (大約在910),竟要等大不列顛洋女乙至10月初她來港才請人。

其間我也不是等她們,只是不在找工作。其間唐女甲間歇性對我下下嘴頭,說我是如何有機會云云,她多麼希望我能得此職位云云,但言語中又透露了她怕洋女乙令她地位不保,又說,因洋女乙在甩褲脾身居要職,應該不肯做低下的工作,包括搬東西和洗廁所。那麼,即是本貓我是搬東西和洗廁所的能手。可不知我家的屎坑多髒,真是抬舉。

10月過了一大半,我不管此事,但唐女甲告知洋女乙10月尾才來,奇怪的是洋女乙竟為了她再等大半月才請人。我想,好呀你等吧,干我屁事。但某天竟收到唐女甲電話,著我在洋女乙回港時再去「二回面試」,好讓這個挑馬的公主再看猴子戲。我想,大不列顛族人(那個老闆洋女甲也是大不列顛人)是天生失憶的嗎?

之三

正常人應該把她們一併踢到月球去,但我還是去了。正常的老闆,任你如何屬意洋女乙,不是應該等自己見完她,不合,才回頭找其他人嗎?也許香港太熱,不利大不列顛族人腦細胞活動。而我向唐女甲提出此要求,當然不得要領。

今天九龍城死貓再赴尊貴的維多利亞山—幸好今天登山電梯是上行的—,我已經想好要跟她談價錢的,我想,即使最後不請我,「二回面試」也會談得較仔細吧,價錢不合就拉倒,(因為唐女甲曾暗示她們想出$4000[!?])。怎料我低估了大不列顛人失憶的才華,洋女甲只問了我上次問過的「你讀的課程完了沒?」和「你有沒有問題要問我?」,和再說一些她上次說過的話,又打發我走。最型格的是,她輕輕的說,「噢,要你走這麼一趟,真不好意思,*****嗎?」。他媽的。

見我之前一小時就是她見寶貝洋女乙的大日子。這個唐女甲還要在她們面試剛開始時對我說,老闆不太喜歡那個洋女乙云云,著我快來。


離開,在附近的店裡扮看東西,但沒錢不打算買。唐女甲又打來,說,洋女甲打算**洋女乙寄上她以往在高檔職位的薪金,才看*******她,blah blah blah blah blah。(先別要問她為什麼面試時不問)。本貓就算再白痴,再下賤,都***等吧?

星期四, 10月 11, 2007

廣告時間:死貓畫班

painting class - my students!!!

我的兩位乖(成人)學生的表現是不是很突出呢,哈哈。你們埋藏了的藝術天份都被本貓激活了呀,嘩~~~~~~~~~。
此乃抛磚引玉,有志者無任歡迎,OL、電車男、才俊、詩人、青年男女、退休人仕……價格相宜代購材料提供飲料(含或不含酒精)音樂播放鄰近地鐵站附送康文署公園有得食有得玩……。我是講真的。

painting class - my students!!!

painting class - my students!!!

星期二, 10月 09, 2007

"吃肉的和尚,也談色戒" --實在太正了一定要Link

倉海君 "吃肉的和尚,也談'色,戒'"

...
"李安的《色戒》是好看的,但實在不必改編張愛玲,好比和尚硬要茹葷飲酒結婚生子,何苦呢?不如還俗去吧。張愛玲筆下的角色,是蒼白,渺小,自私和空虛的, 還有恬不知恥的愚蠢,且「每人都是孤獨的」。小說中的王佳芝,不是身世可憐的天涯歌女,而是一位躍躍欲試扮個妖婦角色的女子;在珠寶店內,她為了「佈景」 的不夠氣派而耿耿於懷,說英語總要壓低聲線唯恐出醜人前,甚至內心獨白也要塗脂抹粉一番,連面對自己也要講究體面,是人性中最絕望的虛偽...."
...

(隨便 clip一段,原文太正了,要看完啊!)

星期一, 10月 08, 2007

走火入魔

來自 makuranososhi,(死貓從旁加把嘴)~

李安在記者會上說:「例如男女赤裸纏繞,感覺要很 Juicy ,更有關係扭曲的象徵。嬰兒般卷曲的體態,其實呼應張愛玲和王佳芝缺少父愛。有血有肉,再往裡擠出膿汁膿血,高潮就出來了。」

原來在李安心目中,一個人的心理狀態要/會在任何時刻以任何可能的方式表現出來。原來他認為一個戀父的女子必須要在做愛時像「嬰兒般卷曲」來表達/感受自己的戀父情緒。

難怪我們還會看到王佳芝跟她的「老細」──是老細!──訴說「他就像一條蛇,鑽進我的內心……」(而她老細又會繼續讓她執行任務!);會看到易先生在車上跟王佳芝說「我看著他的嘴巴一開一合但我心裡想著的是你,咩咩咩咩他在你身上幹那件事!」

這次我想到的是:走火入魔。

星期日, 10月 07, 2007

花燈之狂迷 II

mid autumn 07

中秋晚上在元朗的村屋天台上過。風大得點燃了蠟燭一下子就熄了,好不容易掛了一串的花燈也被吹很七零八落在地上燒著了。風大但天清,銀月,黃和藍的光暈,灰藍和粉紅的雲。玩了一串花燈賞了一個月光吃了一個月餅開了個大柚子(撞鬼,年我可以不過,但若中秋不准我做完這幾件事我會很不快樂)。

月兒被新元朗中心、Yoho Town和西鐵站框住,隔鄰的'西鐵燒烤場'傳出喧嘩徹夜未停,在貨櫃造的廂房裡胡混的男女清晰可見。這就是現今元朗的風景。突然一個發光物體從左邊的村莊上升起,若不是貓頭告訴我,每年他們也放孔明燈的呀,我一定會以為是UFO然後報警。那個UFO還拖著長長的火尾巴呢。它升得很高,掠過新元朗中心,強風把它吹到我右邊的元朗市,似乎火熊熊的在市中心著陸!

mid autumn 07

大坑的花燈店:

lanterns

lanterns

吉之島的巨型白兔:
lanterns

星期三, 10月 03, 2007

起來,散養家禽的人們

Rooster balloon

若不算貓,我最喜歡的就是雞。自香港禁止「散養家禽」後我的門前養小雞夢碎,但我竟從大陸帶了一隻大雞回來……還帶牠去又一城shopping 吃飯。

第一點是東門市集我們邂逅的地方,提著牠令我在人群中顯赫出眾。之後到博雅購物有點不便,但沒有遇到阻力。但當我們打算由東門乘地鐵去少年宮的時候難題就來了,因為地鐵是不准帶雞的。我用做衣服用剩的印度沙里布包著牠,但布很滑,雞的皮又滑,所以牠有奪布而出一飛沖天的危險。抓著布包雞逛了整個書城手有點累。在地鐵少年宮站月台突然有一制服男子前來,我們都以為他是發現了雞,原來他是說「下一列車不載客」……嚇死。

順利的帶著布包雞過「E道」、海關,坐九廣鐵路,到達又一城。在逛H & M途中手太累了,把雞放了出來,用繩子繫在手中,招來一些怪異目光,但是這些女人們都忘於在衣服中猛扒,顧不得鄙視我。他們都說今天是國慶,很多人「落來」,所以見怪不怪。最好笑的是回家時要坐一個地鐵站,理論上香港地鐵是最守衛森嚴的,但我因包雞太累了,只用手直接提著雞腳,著牠別動,扮個玩具果然蒙混過關。
在回港那程九鐵上我和Chebu討論如何犯上最多的九鐵附例,我們那時就同時犯了「帶活家禽」、「帶氫汽球」(其實我不知道非金屬的行不行),和「飲食」—我們喝瓶裝飲料(當那職員忙於慰解一名兩度乘錯車去落馬洲繼而大吵大鬧的婦人)。我們說,恨沒有買那博雅看見的小鼓,不然可以犯「演奏樂器」,然後我立刻犯一個最容易的:說了一句髒話。

Rooster balloon

Rooster ball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