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四, 5月 27, 2010

黃鼠狼記


跟L聊到家裡壁虎再現,極度恐慌。她傳上一條網上購物連結,德國音波驅蟲器。這個東西我以前問同事借過回家用。之後再買了另一牌子的,可惜在我家沒起什麼作用。通常這種東西有兩三個波頻供選擇,以對付不同的蟲鼠。這個德國的其中一個波頻畫了一隻像貂或水瀨的圖像,我想,怎麼德國的水瀨都跑到人家屋裡。

這時L說:「不,是黃鼠狼!」她傳給我的網站如是說。
正好奇黃鼠狼是怎個樣子的,我說:「那我想要吸黃鼠狼機,吸一隻回來。」

L說:「黃鼠狼給你拜年!」
我: 「死啦,黃鼠狼來啦!」那時C正敲門。

但由於工作困感,身心俱備,L和我已成功把黃鼠狼的身份轉移到某工作有關的人身上。

黃鼠狼是畫家的朋友;牠的毛給製成水彩和油彩筆,而我們中國的狼毫,也是。黃鼠狼雖叫狼,但其實是鼬(黃鼬),體型如貓,相貌可人。於是中學時執著自稱狼毫的廉價毛筆,幻想製筆人怎樣騎在大狼背上拔毛的浪漫想像一下子幻滅。

星期六, 5月 22, 2010

繼續frivolous - '這些是部分我喜歡的東西'

Treasure hunt in a junk shop

my Licca

Japanese cat and dog

Vintage collection

For his birthday

For his birthday

圖一是夜冷店的收獲——屋子削鉛筆機應該是80年代的舊物, 日本貨, 我家小時候有一部, 紅色, 地腳線上還有一個小孔, 可裝上螺絲夾把它夾在桌面上. 還記得阿媽從民生書院對面的小文具店買. 當時60大圓, 當時是很多錢. 除了外型討好, 它的實際用途是機乎不削斷筆芯. 作出重大投資的老媽子當年大既是給一塊錢一個、連續削斷筆芯的小筆刨惹毛了.

圖二的LICCA, 三四年前在吉之島買, 原意是用收集回來的花布給她做衣服, 結果一件也沒做, 還要她長期穿著出世時的底裙.偶然看見一套「三十五週年」版銀樂隊服還要大減價, 便給她買了. 記得小時候愛看一個卡通, 那女孩就是拿著這個不知用來幹啥的棒棒. 最好玩的是她腳上的 rollerblade真的能滾. 可惜LICCA服裝在大小百貨玩具店已近乎絕跡, 只剩下惡形惡相的Barbie.

然後我在「吉之島十蚊城」發現一個人偶, 身材跟LICCA差不多, 便花了十塊給她買了日式浴衣(日劇女角穿著去看煙花那種). 幸虧我沒有真的女兒, 否則她可真慘.

圖三的日本貓狗忘了是不是去旅行時買的. 拍照本為了藍襯紅的紙, 因為它們在生日卡造好之後便會被白色的內卡遮住. 藍紙在台北故事館買, 金色花紋印在染藍的纖維紙上. 紅色是普通文具店貨色. 造好了這個襯底後想起十二單衣的袖子, 便給它拍個照.

圖四是中環Peel Street一家茶餐廳.

圖五六, 不知誰在生日...

星期五, 5月 21, 2010

林阿P - 加多利大廈滲水事件

浸水四年,已經夠慘,仲要知道樓上的是前高官, 擺明有錢都唔肯整.

回想起我住樂富唐樓的日子,我家的浴室去水不好, 原來已往樓下浸了很多水. 我的包租公一叫就來, 和樓下嘰嘰咕咕的談了半天(像幾隻Keroro一起共鳴), 立刻拍板整. 整個浴室地板鑿起.向好人包租公(應該叫業主才對)林生致敬.



lyrics & music by 林阿p(my little airport)

我要告訴你知
事關這新聞未算太多人知
這是有關天花板滲水的事
地點是發生在太子

住喺加多利大廈的鄔女士
零六年開始過滲水的日子
零七年經過地台蓄水的測試
確實滲水由上層單位所致

樓上原來係屋宇署前署長蔡宇略嘅屋企地址
佢一直話滲水唔關佢事
職員上嚟幾次都唔俾人入屋做測試
四年浸水 就係咁俾蔡宇略拖遲
鄔女士慨嘆讀咁多書 點解會讀到失去良知

六零年加入政府獲資助讀到博士
D5人工月入十五萬唔止
退休前又曾被投訴濫權假公濟私
用公帑評估清拆僭建物 但嗰個係自己嘅地址

滲水可以滲足四年 係你本事
政府淨係識依足指示辦事
但依足指示辦四年都沒有成事
這個社會就是要逼人起義

這是滲水帶來的啟示
再等落去嗰個先至係白痴
請和你的朋友分享這件事
不要介意旋律同其他歌似

(鳴謝: 掬色)

星期一, 5月 17, 2010

如何叮走赤裸的曾特首

曾陰權剛在電視裡說, 政府的責任, 只是維持樓市「穩定」(潛台詞: 它沒責任保障市民不訓街。你們買不起樓是你們自己的問題);而每年上樓的新業主(只)有約萬多人,但已擁有物業的人有九十多萬,所以要權衡利益云云(忘了他具體的措詞)。

那麼他在保護誰的利益,便明顯得太赤裸了吧。有樓的在特區政府眼中才算人;雖則打死一世工也供不起樓的人不乏三四十歲以上的市民,他仍要把你們打成妄想一畢業就結婚買樓的「年輕人」。(就算是畢業後幾年想買樓, 那麼假設供樓廿至卅年,她/他由廿多歲開始供,屆時也五十開外,這算過份嗎?)

在我的眼裡,政府不單要監管樓市,而是根本不應把「樓」這回事全盤交給特首不停掛在口邊的「市場」。居所跟水、空氣和電一樣是必需品,所以為什麼水和電要由公營機構營運(真的有政府把水給私有化掉的,結果 …)。政府是有責任向市民提供合乎基本要求的居所,於是現時一方面公屋申請要求嚴苛同時供不應求、居/夾屋停建、仍有大量人口住在「不適設居所」如籠屋、床位套房等,同時租貴樓貴,是絕對不可接受的情況。政府未必有責任讓每人也做業主,但至少得正視大量在公屋與私樓之間的掙扎的人。想生活好,人是不會「懶」的;要求高又有能力的者自然會去買金壁輝煌的樓,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把所有人推到這個根本不健康的市場去死。

如果有民主,我們就能叮走這個政府。

(利益伸報—交租十年,老是怕中年後冇錢交租要訓街。)

星期五, 5月 14, 2010

我是/不是貓

天啊我微博化了.

有時人們會叫我動物詩人什麼的, 有時是親和,有時是輕視. 後者有時令我不快。 但, 貓也有很多種, 固然有他們心目中無害、小巧的小貓咪; 但也有爪快牙利的兇貓,或坐在藥店或雜貨店櫃枱上無視人間的大黃貓。

星期三, 5月 05, 2010

死貓廢墟

我的身體像一個積弱的「特別行政區」,先是最外圍的邊界,鐵絲網經長年累月的風化有點皺巴巴;而好幾處小地方發霉腫脹。某些交通樞紐過度發展,現無力痠軟,無論怎樣重建「活化」,都無力掩飾其勞損疲態;某些地區則低度開發,迂泥屯積。糧庫因管理不善,進出失衡,不是過剩就是虛空,以致建築內部失修。今突收到「中央」的消息,上次南巡的研究報告已出,指本城的主電機房也開始運作不正常,今午將派官員到中央了解了解。

所謂「中央」, 也只不過是一份「X十年不變」的保險,幾年來我每年供款但開始健忘,連保什麼也不記得。到底這個例行檢查是為了保障中央還是我?有了它,我煙不能抽(不然「保障」會失效)、病不能生,連死也不能。假設那該死的中央毛X東的私人E生真的說我有心臟病,連茶也不能飲,那就真算生不如死。所以我接到電話的第一個反應是笑,然後點亮一根煙。

星期六, 5月 01, 20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