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 7月 29, 2011

簷蛇怪談重來

朋友的辦公室有很多簷蛇朋友。有的在她腳下跑過。她離職後有一隻​掉到其下任的頭上...回家的車上不斷在回味這個恐怖但很好笑的故事. 在想, 如果是我應該會立刻心臟爆炸, 第二天要老媽上office給我交辭職信.

星期六, 7月 23, 2011

不屑別人的人甚是令人困擾,即使只是路過

欣賞比你深的人, 但不要看不起比你淺的人, 這是今天甚至這一年學到的功課.

傲慢同時看不起別人的人, 最為難以忍受. 以文學評論來插一個人的作品,跟某(些)人的高傲不屑態度, 是兩碼子的事.

星期日, 7月 17, 2011

死貓上廣州



在做一個要搭火車的寫作計畫。為什麼火車總是帶著比旅程本身更多的想像? 光是看著路軌已經有旅行的刺激,但看著柏油公路並不是有如是效果的。餐車明明很難吃, 也還是要邊吃邊想像俄羅斯軍官或革命黨會突然在跑上車上開槍把我們掃射清光(看建X偉業時,C告訴我, 那時候應該還沒有機關槍)。

我搭這和辛亥革命同樣年紀的九廣鐵路去這語言氣候一樣卻其實陌生的廣州。我深廣和諧號,對面坐位的香港大叔沒讀完手上的蘋果日報就留下報紙下車了, 走道對過的祖國大叔立刻撲過搶來看。到底他是追看峰芝離婚, 抑或是香港萬人散步的消息? 更可怕的是坐「直通車」回港, 車上的大電視居然播李家仁醫生的〈小明上廣州〉!

而我也沒看兩頁書車就到了。想像我是1911年坐火車的洋氣甚至洋人女子(我想中式閨閣女子不易出門, 而我或許也帶著一個中年女子chaperon), 我一到埗就到當年洋人聚居的沙面落腳。當然現在這些歐洲建築標本都變了星巴克、酒店和拍婚紗照的場地。

想再多坐點火車,我進行了一段史上最「傻逼」的火車旅程--廣州--佛山. 這一段(廣州—三水的廣三鐵路) 原本是粵漢鐵路的支線, 1898年與美國簽借款條約興建, 但至1905年清政府與美國廢約時, 美方只建成了這條1903年通車的支線。電影《黃飛鴻之二:男兒當自強》十三姨帶著黃飛鴻坐的也是這條線。我在經典的廣州站折騰了大半個小時才買到車票, 排到一半櫃檯姐姐拉簾子吃飯去. 連賣黃牛的大叔也不理我們(此段我和一錄像藝術家同行)。坐車才四十分鐘,買了在車上吃的荔枝還沒來得及拿出來. (我已咬了一段玉米) 坐對面金髮男孩知道後嚇呆了吓你們為什麼不坐公車. 然後回程時坐地鐵輕輕鬆鬆半個小時就直接由佛山的祖廟回到廣州了. 當然, 是故意的.

廣州觸動我的是恩寧路的老房子和廢墟, 前者仍有街坊居住, 早前在南都讀到當地年青人的恩寧路保育活動教我很激動, 而那幾天廣州電視台新聞節目也在感傷地報道。廢墟中間全是瓦礫, 四邊是中空了的房子, 有些則幽幽的傳來居民的收音機聲, 或木匠在屋空前靜靜地打磨一塊大木,而他身前就是一大片新造的廢墟。帶陽台紅磚房子伴著樹. 它甚至不用美, 就單單帶著原本簡單地道的生活. 廢墟上所有帶生活痕跡的物件全給拿掉,卻有很多被捥掉肉拿掉腹板的龜屍,在毒熱下發臭。

(問題是我要交的是詩…唉呀快去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