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 2月 17, 2009

不可信之事

偶爾被外物觸動神經,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要在很多年後的某年,讀了胡蘭成筆下的自己和N個女人的故事(終究停在日本小婦人之後那黑道夫人那裡沒看到尾。最耐人尋味的不是張愛玲那段,而是,他到底是怎麼打發掉這些剛過去的女人們的),才終究明白到,越是寫看似情深款款、越似要留下此情此景令妳「音容宛在」的,還有臉自己拿給妳看的人,根本裡面什麼也沒有,他只是像收集蝴蝶標本、或者做完的公文上面蓋個印,甚或撒泡尿,僅此而已。如此類推,一切某些男人寫的越慷慨激昂悲天泯人革命救國….的就越不可信,即使人家說寫得好。不是說這(些)人刻意扯謊,而是他(們)心目中的自己太偉大太浪子太幸福,一丁點也不可信。一個字也讀不進去,就在那時候治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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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去看《浮生路》,還打算看兩次,一次和男人 (—我甚少正面說也不想像扮幸福的男人一樣去到那裡也拖著如旅行箱的妻。不是我想在公眾場合隱瞞為了行走江湖紅袖添香[也許暗地裡有],而是正如我單身的日子不信街上那些男男女女在演真「愛」的而不是在自我實現,我也不太相信自己正在扮演的角色到底是不是正印臨場痢疾才輪到我,或者我和他都會否有別的已過去了選擇……繼而像中國女人怕說出自己肚裡的孩子是男或女一樣忌諱),第二次和我覺得她們可信的女人。

維基說里安納度說: 這部電影是關於"the disintegration of a relationship, and two people that are meant to be apart".

好一個 Disintegration of a relationship。

而我經常是瞎發夢的那一位。我的夢想不是結婚而是「去外國唸書」。而直至我已經老得過了所有獎學金可以容忍的年齡而我連腳趾甲也沒去過。

我也怕酸性如我看完之後會信心崩潰得一發不可收拾繼而立刻離家出走,但看過一位我認為是真的幸福的女前輩寫的blog後,他們應該沒事,這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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