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 2月 10, 2009
春江水暖
我的失語和一片空白的腦筋都被發現了。
工作速度驚人,地慢。
慣於被看不見,或視而不見,或相視而遭故意略過。自己卻經常被憎惡的人佔據心神。
貓摸到了。手捏貓肉的時候還不太相信這是真的。拿著兩杯茶下樓梯時貓纏住腳,然後自己躺下用頭擦我鞋面上的珠片。
過去的十年好像被人悶棍狂毆之後昏睡不起,回首發現自己什麼也沒有做。書架上有些塵封了的書,那時想,給我X年我會讀透而且追上當時高(空)談偉大的你。但我顯然沒有。Older但沒有wiser。我依然是水過鴨背,而我不知自己是水還是鴨。在往返元朗的車上身體不自主地搖動,想這到底是自己的錯,想想我耗廢了多少時晨在利時、聯合、La Foret和K房。但也許這個才是實在的我。
原來站在課室背向黑板的位置比上台唱歌難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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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則留言:
大家咁話, 每個人都有一些討厭自己的地方,但衣家會有點今朝有酒今朝醉的諗法....
我呢排的工作都很龜速及散漫, 工一做了幾年便會有這感覺...ani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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