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 4月 26, 2008

死貓@南台灣圖解


兩隻港客儍貓闖入台灣南部領域。

星期四, 4月 10, 2008

死貓肉碎之重回自願失業狀態




又重回大白天在屋邨商場瞎逛的狀態。買洗頭水橙威寶什麼的,原來藥房的洗頭水真的比x寧便宜。領匯把樂富商場搞得不似人形,很多店都不見了。去街市買番茄薯仔紅蘿蔔豬肉煮湯– 實際是只有這鍋東西,沒有其他— (還要問阿媽怎樣叫「出水」)但這些東西加起來竟要三十多元。操。事實證明,即使我整天待在家,也不願花時間學所謂的做菜。

但今天有點灰,從前我去吉x島買吃的從不格價,只是不買那些特別貴的東西就是了,但現在沒錢,今天看來,所有的東西都貴了很多,就很多吃的也買不下手。還有,以後也不可貪懶到鄰近我口家的地鐵口的 A1買包吃,以往7元8塊一個包我偶爾才吃,忍它,但現在加到很多超過10元,而當我發現九龍城的x桃麵包店的美味吞拿魚酥也只是$2.5!!(但夏天要走那段路真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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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了一個給會議錄影寫(應該說是打)transcript的工作,起初以為很容易,但坐在地上用借來的筆記本電腦在電視機前打呀打,腰真是痛。還有這是一群英語非第一語言的人在用英語交談,加上部分地方收音失靈,我得不停的 backward,真怕第三個會議未做完,我那從深水埗搬回來的$250 DVD機又要打柴(它是數月內壞掉約四部機之後買的第一部…)。還好第二個會發言最多的講者發音超準超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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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何時會被阿媽發現呢?

究竟業主何時會加租收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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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是做怪夢,其中一個是我盲婚啞嫁到了一個大家庭,睡覺的地方是一個大倉(像民政署的避寒中心。但建築是英殖風,像牛棚),但奇怪,我們每人的位子不是床,而是像辦公室的L型空間,之間沒有間隔。在我身後的就是「丈夫」,由小田切讓飾演(!!!!天啊人家真正的老婆是二十歲的,我這發臭的老貓死一百次也換不到那樣的肉身) 夢中劇情講述那人是什麼「設計師」。重點是,他從來沒跟我講上一句話,即使「結婚」已一段時間。而我的家婆是極惡的「黃老太」。雖然「結局」時那該死的人最後有跟我說話,但我也思疑這只是在發夢的我的單方面主觀意願。有一幕他用手臂圈著我,樂透的我又發現那只是一個阿伯。落得這麼灰,沒得怨人。


附圖:在稿紙上亂畫的死貓。為方便敍事,日後死貓的身量將稍作加長。

星期日, 4月 06, 2008

死貓銀幕顧影自憐之思覺失調






(不是影評,不要罵我)

開始愛看電影是因為銀幕上的世界那麼大,我的那麼小。我消失了而存在的只有攝影機的眼睛,讓它把我帶到越遠越好。步出影院看見熟悉的街道(例如麗宮戲院門外的渠)、狹促的家和自己的死貓臉就要發脾氣。我十多歲開始看電影節時不為藝術什麼的,挑一些連國家名也不會唸的戲,看不懂不打緊,只求鏡頭把我帶到遠遠的,最好不要回來。

但有時候銀幕還是把我反彈回來。《全然大丈夫》裡面幾個剛到三十的「年輕人」好像在追求理想但最後還是老樣子。荒川良良演的肥仔照男始終沒有實行鬼屋大計;他的朋友久信(岡田義德)在醫院裡打一份悶工,被指無性格的 yes man又追女失敗;木村佳乃演的Akari連按升降機按鈕也折斷手指、笨得把一本書放入紙袋都搞不了,只愛躱在一角偷窺怪婆婆和在家裡畫沒有人看的畫。我就覺得這些人也有點死貓。最後帶來驚喜的反而是那個鬱鬱寡歡終日困在店裡的老爸,他最後不單遊山玩水,還邊走邊唱唱出新的自我。

沒能變成和煦的日本電影角色,也許王彩玲是我。《立春》可以說是個為理想掙扎的故事。而王彩玲的問題只是她貌醜、年老和有正常的情欲,更大的問題是她是真能唱而夢想登上歌劇舞台。負能量讓她身邊盡聚集著藝術失敗者—考美院五年也考不上的帥哥、被小鎮排斥的同志舞蹈家、扮癌病人跟她拜師的少女……她得讓年輕男人以為她能帶他們去北京才能接近他們,之後把最後一個朋友—那個美艷的失婚女子—也氣走了,而彩玲說的沒錯:你跟我做朋友是因為我比你不幸。而彩玲有她自己頑強—她向帥哥四寶表白失敗後還勇往直前「照顧」了他一夜、為了「不甘平凡」而斷然拒絕了中年練鋼工人周瑜,跑去內蒙當肉販又去領養個孩子,別忘了她還得照顧兩老。而那灰矇矇的小鎮跟今天思想封閉的香港(在街上畫畫會被人拉的)也許沒兩樣。殘酷得哭不出來。

若果沒有王彩玲那麼糟,至少我是顧長衛前作《孔雀》裡那當不上傘兵(當不了兵事少,離不開那破村子飛不上天事大)然後自已縫了個大傘在村子裡瞎跑撞倒路人不管的女孩。當然王彩玲最致命的不是她的際遇,而是因偏執和不自知而找來更多霉運。《全然大丈夫》的照男和久信沒了夢想、失去暗戀對象,最後還可以在奈良戴著鹿角頭飾玩耍,也算是一種幸福。
那麼《小男生的愛與性》裡面的版畫老師Yuri則是我妄想的投射,三十九歲的她清麗跳脫(演員永作博美三十七歲),孩子氣而不受束縛,做作品的時候又認真得六親不認。重點是還要得如此艷遇。而她不像多年前《教室別戀》(All Things Fair)中那後來脫不了身反被小男孩唾棄的女教師,Yuri最後繼續來無蹤去無影。不管年齡差別,小男孩Mirume得像哄小朋友那樣帶她去看驢子,替她給暖爐加油—而在她離去後,他不知道這時的他已給她由男孩訓練成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