頸痛,手臂麻痺無力。不宜打字。宜罷工。
昨天去了針灸,經師傅用力「啪」我的頸,通過針到達我肩和上臂勁痛的電流,我告訴自己,痛是以毒功毒的,過了就好。
所以兩個月前某天我做一個破壞自己生活秩序的決定因而失魂落魄的時候,就答應了皮膚醫生做了一個貴得不成比例的小手術,那死光槍燒在我身上的時候,很痛,但我突然覺得心裡輕了一點。
下下周去巴黎。租房子住,雖然只有九天。所以包租公應該是我第一個接觸的法國人。但未見官先打五十大板。已付了地產公司千多元仲介費,但我還得自己聯絡包租公越洋過數給他,地產公司不給我做這個。哎。但一想起那美麗的房子,就什麼也say yes。連法文賣身契也簽了。
不知會不會真的雞同鴨講,法文字我只會ennui、coup d’état 和 fait accompli,一點用處也沒有。用來打招呼都幾好笑。
本來只是打簡報,但今早發了一個超級惡夢,十級恐怖:
不知怎的我弟弟與XXX的弟弟(他好像沒有弟弟)是好友,我弟就約了他弟和XXX來我老家吃飯。(in fact我弟很電車而老家根本坐不下這票人)起初我還不知道,還在他們進屋前在家裡玩拍照,見到他們來我還高高興興的去迎接。XXX出現的時候我發現他的手臂纏繞著一枝人的腰,那是一個打扮俗氣,一點也不漂亮的女人。他的手臂就這樣抵著她乳房下面,一.整.頓.飯.也.沒.有.離.開.過。(XXX手臂短小不知能不能真的這樣繞著)。這個女的送了一雙鞋給我,沒有鞋盒或袋子,好像是穿過的,也沒有交待原因或來歷。但它的款式看來跟我自己的差不多,我想,不用了吧。(我要投訴TVB新聞透視那間中學散播恐怖「舊鞋理論」!!)同時她還送我一疊原稿紙(!!!!!!!想點??)突然地上滿是一疊疊的原稿紙,一座山那麼高,有些米色,有些深杏色,我得在中間辨別哪些是天然成份,哪些是我的,哪些不是……。
然後我在一個像是日本外島的地方(但我其實不知道日本的島是怎樣的),我坐在很高的石上,四周只是海和一團團的樹,在想好不好把這雙來歷不明的鞋子扔到海裡。
張開眼睛的時候我還不知這個不是真的,很可怕。
星期二, 5月 19, 2009
「無法窮盡、永不滿足的缺憾」
對自己說過不要再講了,朋友都給轟死了,而不存在也不知就裡的「讀者」根本不知我在說什麼,而你, 又稱XXX,又不會上來這裡的。但這正是安全的所在,這裡每日流量不足40,甚至沒有存在的必要,因此我實在憋不住了就可以說任何、任何話。
我還未買到書的時候小W傳來〈解謎〉 ,說,喂,成篇都在講你。又真是的。在FB引了一小段。「你控制了我的身心,不過我看穿了你的真實。...當一個戀人處於這類自甘為奴的狀態,他的知識之旅就告展開了。在他的眼中,沒有什麼不是別具意義的,簡單如一聲歎息、一個手勢、一段短箋裡的標點符號,似乎都在指示著更遙遠的東西。即使是沉默與空白,於他而言也是詮釋的密林、知識的迷宮。」之後幾個小時裡不停按奈著自己不要把整篇貼在blog或FB上。我很想貼一百次,一千次,問題是,沒有用的。
書買到了,不計序的話讀了兩頁已經滿臉是淚。實在沒有必要。我告訴C我哭了兩個月,她嚇了一驚,吓。老是想起鴻鴻電影裡那個賣鞋的女孩,真的哭出個梁朝偉來。這當然不會發生。但當我捲縮流淚的時候又真的會迷信地想這個訊息somehow真的會因念力傳到你那裡去。
「然後,這個名字又將引領戀人走向另一條不歸之路:他開始相信遙感甚至神通。他以為一遍遍地呼叫,遠方的情人會有所感觸,甚至回應。就像你去了異國的城市,在旅館單人床上哭泣,卻想像淚痕將於翌日在情人的枕頭上顯現一樣。這當然是不可能的。這時你會明白,真名的法力已遺你而去。 」
狠毒至此。我何嘗不知道。(我的異國之旅還沒有起程,不要這麼殘酷吧…)只是我喜歡帶毒的東西。因而受千婦所指(朋友多為婦女)而虧欠無辜善良的人同時徹底攪亂自己的生活。但我只能這樣證明自己還活著。
但還是承受不了真的潰敗。我作為一個使用文字的人的底線是不用文字說穿自己,即便我的臉我的動作徹底把它們的主人出賣。在小房間裡像熱狗腸一樣煎、像被困的大象一樣來回踱步、無窮無盡的設想所有可能遇見你的情境、在FB不停更新自己的狀態想你會讀到—我像那《一百萬零一夜》的茶水男孩,千百般暴光也只是為了云云眾生中的一個人--a.k.a.XXX--只是也許,會看到。我是一個使用文字的人,雖然我甚至在學生和你面前寫錯字—為什麼要把自己壓得這樣卑微。
我以前返教會,常聽說「不要把珍珠扔給豬,它們會把珍珠踐踏在腳底下。」。但到底我是珍珠還是豬?
我還未買到書的時候小W傳來〈解謎〉 ,說,喂,成篇都在講你。又真是的。在FB引了一小段。「你控制了我的身心,不過我看穿了你的真實。...當一個戀人處於這類自甘為奴的狀態,他的知識之旅就告展開了。在他的眼中,沒有什麼不是別具意義的,簡單如一聲歎息、一個手勢、一段短箋裡的標點符號,似乎都在指示著更遙遠的東西。即使是沉默與空白,於他而言也是詮釋的密林、知識的迷宮。」之後幾個小時裡不停按奈著自己不要把整篇貼在blog或FB上。我很想貼一百次,一千次,問題是,沒有用的。
書買到了,不計序的話讀了兩頁已經滿臉是淚。實在沒有必要。我告訴C我哭了兩個月,她嚇了一驚,吓。老是想起鴻鴻電影裡那個賣鞋的女孩,真的哭出個梁朝偉來。這當然不會發生。但當我捲縮流淚的時候又真的會迷信地想這個訊息somehow真的會因念力傳到你那裡去。
「然後,這個名字又將引領戀人走向另一條不歸之路:他開始相信遙感甚至神通。他以為一遍遍地呼叫,遠方的情人會有所感觸,甚至回應。就像你去了異國的城市,在旅館單人床上哭泣,卻想像淚痕將於翌日在情人的枕頭上顯現一樣。這當然是不可能的。這時你會明白,真名的法力已遺你而去。 」
狠毒至此。我何嘗不知道。(我的異國之旅還沒有起程,不要這麼殘酷吧…)只是我喜歡帶毒的東西。因而受千婦所指(朋友多為婦女)而虧欠無辜善良的人同時徹底攪亂自己的生活。但我只能這樣證明自己還活著。
但還是承受不了真的潰敗。我作為一個使用文字的人的底線是不用文字說穿自己,即便我的臉我的動作徹底把它們的主人出賣。在小房間裡像熱狗腸一樣煎、像被困的大象一樣來回踱步、無窮無盡的設想所有可能遇見你的情境、在FB不停更新自己的狀態想你會讀到—我像那《一百萬零一夜》的茶水男孩,千百般暴光也只是為了云云眾生中的一個人--a.k.a.XXX--只是也許,會看到。我是一個使用文字的人,雖然我甚至在學生和你面前寫錯字—為什麼要把自己壓得這樣卑微。
我以前返教會,常聽說「不要把珍珠扔給豬,它們會把珍珠踐踏在腳底下。」。但到底我是珍珠還是豬?
星期六, 5月 16, 2009
渙散
不能集中精神到一個不可思異的地步。無必要地開了電腦,突然記起什麼未做的事。讀A書兩頁又突然發現午飯時間已過要吃東西,把雲吞放進微波爐。突然又去練琴,練了一會又記起要吃那叮完的雲吞,又胡亂把充當譜架的生鏽鐵書架推開然後跑落樓去拿雲吞。然後記得要找工作材料看了一會B書。胡亂翻開C書看了沒兩頁又突然打開房門去看貓。貓拉成一條的睡在裡面的書桌上。回去在電腦前瞎按了一會,突然又走出去陽台前後踱步然後把晾在那裡的海綿收回來。回到坐位突然想喝益力多,跑下去打開雪櫃發覺沒有了,卻發現下格有一包白色的東西,原來是一周前買的7元3包娃娃菜之3。於是又洗了叮來吃。又突然起來在我書桌前長條型的空間無目的來回踱N次。真正的跳接比這個要多。
還有一樣最佳心緒不寧活動:填報稅表!要挖出過去一年的數再用 Excel計也真夠受的,雖然應該不用真的交稅。
去巴黎的機票終於訂到了。再申請了短期租約的房子,雖然只是住9天。有人問我會不會結交到一些人,但我有點懷疑我還是會得自閉症。若果我成功租apartment的話將會連旅館櫃枱職員之類的人也不會見到,如是者每天只會不停的走路和對陌生人付錢,而吃東西那麼貴我打算其中一餐自己做(把物件夾進麵包之類),於是連點菜這等「交流」也不會多。出租房子的照片裡有一個很大的廚房和美麗的木廚櫃,如果它是琴的話我肯定是一條牛,真有點浪費,但願它不會被我炸了(也許會做意粉,反正沒人會看見那做出來的東西)。
還有一樣最佳心緒不寧活動:填報稅表!要挖出過去一年的數再用 Excel計也真夠受的,雖然應該不用真的交稅。
去巴黎的機票終於訂到了。再申請了短期租約的房子,雖然只是住9天。有人問我會不會結交到一些人,但我有點懷疑我還是會得自閉症。若果我成功租apartment的話將會連旅館櫃枱職員之類的人也不會見到,如是者每天只會不停的走路和對陌生人付錢,而吃東西那麼貴我打算其中一餐自己做(把物件夾進麵包之類),於是連點菜這等「交流」也不會多。出租房子的照片裡有一個很大的廚房和美麗的木廚櫃,如果它是琴的話我肯定是一條牛,真有點浪費,但願它不會被我炸了(也許會做意粉,反正沒人會看見那做出來的東西)。
星期五, 5月 08, 2009
我現在只想要一把很紅很紅的罌粟花
You revelled in red.
I felt it raw – like the crisp gauze edges
Of a stiffening wound. I could touch
The open vein in it, the crusted gleam. – Ted Hughes
紅色。
昨天出城去,在TST Page One一個沒人走進去的角落終於找到被邊沿化至死的詩集類—它們以前還很有尊嚴地立在小說後面,現在被科幻什麼勞什子佔了去的直立書架上。要在那個角落找書的話得蹲下,背部抵著一張放暢銷書的桌子,背弓成貓一樣。(Swindon的也好不了多少,給擠到教科書與兒童書之間的走道,我不問那裡的哥仔也不知道可以走進去。但至少我還可以是站著的。)就在那貼地的一排,我找到了。灰地上像跳出來的紅字「Birthday Letters」。其實這本書我很久以前有過中文版的,別人落在我家裡的,但多年來我翻也沒翻,還在去年搬家時賣掉了。
書沒有人送我,朋友在Facebook送我「虛擬版」的,亞馬遜的link,那封面是紅色罌粟花。而Plath就寫過七月和十月的罌粟花,還有在醫院裡紅得吃掉氧氣的鬱金香。今年我以肥皂劇的手勢拒絕了大部份的生日聚會,然而我竟然收到印在布袋上的罌粟花,裡面還真的有一封生日的信,即使他不知道那本書那些詩人的傳說。他也有他告別的手勢。
我現在只想要一把很紅很紅的罌粟花。
買不到的。薔薇暫代。元朗買東西真好的. 買兩札,因為只餘另一札,快全開了,那麼三札全買下比買兩札還便宜。
星期六, 5月 02, 2009
But we're caught up in the wilderness and my ever changing moods
過了致命的5月1日過了兩個deadline,還有三個. 今天又house arrest,但無心工作,整個上午在做這個:
NNNNNN年前我還是小六或者中一的時候,精通歐美流行曲/日文/做壽司的表哥給了我一盒他自製的錄音帶,裡面是他自選的英文歌,帶上的紙卡還有他像抄希臘文般一個一個字母畫下的英文歌名. 只記得裡面有這首歌,多年來偶爾想起,今天徹底集中力缺乏症發作下終於找到它.
我現在才知道歌者叫The Style Council (的Paul Weller). Youtube還有個 live版:
原來當年這把教這個小六/中一女生迷上的聲音的主人長得這麼 psycho的....唔覺意在youtube亂走,看到現在的他滿頭白髮,乍看還以為是Rod Stewart...
起初在Imeem找, 原來這首歌原先是這樣的:
My Ever Changing Moods - The Style Council
NNNNNN年前我還是小六或者中一的時候,精通歐美流行曲/日文/做壽司的表哥給了我一盒他自製的錄音帶,裡面是他自選的英文歌,帶上的紙卡還有他像抄希臘文般一個一個字母畫下的英文歌名. 只記得裡面有這首歌,多年來偶爾想起,今天徹底集中力缺乏症發作下終於找到它.
我現在才知道歌者叫The Style Council (的Paul Weller). Youtube還有個 live版:
原來當年這把教這個小六/中一女生迷上的聲音的主人長得這麼 psycho的....唔覺意在youtube亂走,看到現在的他滿頭白髮,乍看還以為是Rod Stewart...
起初在Imeem找, 原來這首歌原先是這樣的:
My Ever Changing Moods - The Style Counci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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