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 3月 26, 2010

坐牢和餵魚

我發夢被判監三年,地點是一座無人的島,也許類似去XX洲戒毒。但這島的特色是,只有我一個犯人。看守的人每日坐船來,似乎也不太管我。地點類似香港郊區的教會營地,由多座大麻石房舍組成,還記得有橋。而我則可以在一個像飯堂的地方自由上網,看似不錯的生活。但我好像對被判三年有點不爽。

醒來,八時,再睡。然後夢回老家,有阿媽。我養了一大堆金魚,但赫然發現自己很久很久沒餵,然後翻箱倒櫃的找魚糧。養魚的容器是一個大號的Lock-and-lock膠飯盒(!!),我以為已經買了真的魚缸,就用剪刀把膠盒剪開,但和魚糧一樣,缸也是遍尋不獲。眼見魚兒一條一條的餓死,很焦急,然後又醒來了。立刻記起有一篇很可怕的文要搞。比死魚更嘔。

星期一, 3月 15, 2010

樓市怪談

昨看新聞, 大坑樓盤過萬元一呎, 千多呎即千幾萬.

元朗新盤也賣5千幾一呎, 今無聊行過地產舖, 大單位竟然過7百萬. 第一期yoho town細單位...月租7千幾.

然後更無聊地行過屋企樓下, 本貓住的半舊樓, 約30年樓齡, 3xx至400呎要5千幾租, 大一點的6千幾. 近西鐵某村屋700呎盛惠6800. 約一年前看樓, 這裡只需3800-4500 (3百幾至4百幾呎).

(我家吓間屋under 350呎, 租4千頭)

這裡是元朗.

昨無無無聊買了份明報, 成份都係豪宅廣告... 家吓咩樹幹??????????? 房產恐怖主義?

年半後租約滿我唸要訓街, 或者老左更要訓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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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打上面一段字的同時和舊同事談訓街問題, 她正計劃抽'夾屋', 但政府說這是最後的'貨尾',來吧爭吧,很有恐慌的意味.

世界的盡頭

剛完成了寫作班和翻譯的工作,應該做點自己的事,卻還要編那些叫人頭痛的長文。再唔做就會死。

什麼叫童言無忌。最後一課上同學問我,Miss時,你出了書沒有。我說,嗯,快了。她:那他們為什麼找你來教? 然後一男生問我,你是不是全職作家,一個月有沒有五萬。真的不知「作家」很有錢的概念是怎樣來的,但又很好笑。(然後他問我有關博士學位的問題……)

最近身體有點毛病,去看中醫。她把我的脈,說你氣血很差,脾胃虛寒。我一向自以為很健康的,在某辦公室工作逾七年請的病假少於十次,因為諸般毛病,如皮膚痕癢終年鼻塞,都仍需上班,而令人倒下的感冒有時與周末重疊。現在我自以為鐵人,最近好幾次作感冒都沒有發出來。這樣反而好,因為現在根本無所謂病假。但我不知道原來可以內在積弱。而(因外在原因)害怕心悸中醫師也有得解的,說是胃虛令你老是害心跳。那麼要用什麼*抽*象*的*東*西*來填充我的胃?

元朗獨身主婦,到吉X島十蚊城買點小東西就當是出去趕集了。買了一個小音樂盒(透明盒子,模仿我送給N女士作生日禮物的小樽音樂盒,曲子是Bolero)哄哄自己,和一塊大白板和白板筆,也哄哄自己,當作今後會認真工作。

從窗口望出去仍是那小村,其中一間灰房子寫著1926,後面一排綠色矮公屋,和一枝像筆一樣插在地上的紅色高樓。但這裡因那「不是蘋果」的一天我們走了過去而有點不一樣。原來村子對面,我窗子看不見的地方是一個房子看上去很大卻有點像鬼域的屋苑。那四下無人,只有無店舖的街道、馬路、中學,和新屋苑,街頭卻有個大土地神位,給放置了幾十塊神主牌神像。這是否元朗鬧市的倒映世界。彷彿再過一點便是世界的盡頭。

世界的盡頭也是椎名林檎的歌。她和貌似黑人的兄長合唱,少見的輕鬆光明。以及熨衫板、電腦鍵盤、麵包、蘿蔔組成的大樂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