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 7月 30, 2010

書與貓


25/7/2010
我的書終於出了。忙過慌過又急過。最著緊的設計與用紙,都如願。首度合作, 設計師是怎麼知道我最喜歡的顏色是綠松石?

貓。兩隻。普洱(或志摩)柔順,香片(或一多)俏皮。這是指她們獨處時。當兩女共處一室,立時小客廳萬馬奔騰,打到飛起。

最近在想被界定繼而被看扁的問題, "少女詩人", 溫婉女性筆觸; 因為寫貓, 就會自動和那些繪本繼而是台灣feel咖啡館某「清新」女歌手...扯上; 這些與實況相去甚遠的自動定位. 抗拒之餘也想有哪些是自己造成的。

30/7/2010

書展仍是散貨場。電視訪問的人始終都是來買偶像寫真或嘩好抵一百文四本的太太。書as文字呢?問題是, 當書展如此逼, 而一般書店都可買到這些書,那有什麼理由說服自己入場?於是我不由得不免俗,掃減價英文書。原因只是, 平日英文書不打折。我想, 何時書展會有精選異國書檔, 賣些本地找不到的書?

貓仍是打。做了各方養貓人的建議:如何按時分開她們,如何漸多放她們一起。他們說,打過,爭好地盤,就不打。或者打者玩也。但又有說貓與自己不喜歡的貓一起會抑鬱。在去與留與各方意見與指責之間,先受壓的是我。她們依舊是又伸爪、又飛機耳,又松鼠尾。貓就是這樣:「我.就.是.不.喜.歡。」

有一本書,逛書店時拿下來讀但沒買,怎知再去時已沒了。另一本書,曾經見過, 一直沒買,最近還是買了。回去書店時見架上已沒有補貨,又暗自高興。有些書,就是要你把它帶回家的,不能等。

星期六, 7月 17, 2010

有貓在失憶

我的失憶可以算上病態的地步。一邊看書一邊已忘掉讀過的部分,好像邊讀邊撕掉書頁的人一樣。(我的失憶是指閱讀及其他有用的事而言;一些個人或甚至連當事人也忘了的無聊事卻牢牢抓住我不放--例如很久以前我把朋友的一名才高、貌醜同時高傲的同事起名「老妖」)。

想起曾幾何時讀過的一個以物件代替文字的小故事,想抄出來用在工作坊裡,但怎也想不起在哪本書看到過。和C提起,他說他也寫過,某A書也提過。把他的書亂翻,找不到。A書我是有的,斷斷續續的讀過一半。今天翻了翻,又覺得可能是在B書看到,也拿出來翻。這樣當然不會找到。再拿起A書,在第一章找到作者提及某短篇小說有類似的情節 (怎麼我老是以為它在我還沒讀的部分),我立刻在網上找到這個故事,但內容並不是我模糊印象中那一個。那麼我看過的那一段,到底在哪!?

正想回去做別的事,突然找到這只有兩句的故事。就在第一章的*注*譯*裡:

「在東土耳其斯坦,一位少婦捎予他的愛人一道音訊,內容包括一塊茶、一片葉子、一的紅果、一只乾的杏子、一個煤塊、一朵花、一顆小石、一塊糖、一隻鷹羽及一顆豆子。這意思是:『我再也無法喝茶,沒有你我就像葉一般蒼白,想起你我便臉紅,我的心像煤炭一樣燃燒,你如花般美,而且甜如蜜,但你的心若硬石嗎?若我有翅,便將飛向你,我就是你,你手中的一顆豆子。』」(《閱讀地圖》,章一,注37)

現在也突然記起C在哪裡寫過。還沒收在書裡,當然不會在書裡找到!

星期六, 7月 10, 2010

有貓在心急


賣藥油時間。我在一群夾雜青春少女的市民面前宣傳即將要來的書, 說, 賣藥油時間。她們沒有什麼反應。我自己偷笑。感覺上不是我這年代的事情, 但我真係見過, 戲棚賣藥油.

書將在7月下旬面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