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時。臉好痕,一點能睡著的跡象都沒有。出廳,把貓轟走, 用毛衣和小被捲縮在沙發上, 依然好冷。以前從不失眠, 除了長途飛行。窗外奶茶色,那冷冽的空氣,是那種在機上困了十三個小時剛見到天忘記自己在哪裡的空氣. Is this London?
書裡幾個來自東歐、亞洲和非洲的人不知為什麼給困在英國Kent一個荒涼的農田每天摘草莓, 被英國小農剝削得吃不飽睡不暖。女主角是一個來自烏克蘭的少女,一心想去英國尋夢。她來自基輔,同樣在農場的烏克蘭男孩則來自Donbas., 她看不起他, 因為那裡只有礦工, 沒有文化的男人, 而她想找的是像拜倫的Englishman. 亂查一下, Bonbas就是東烏克蘭親俄那一邊的, 而女孩則是搞革命那一邊。她去過Maiden Square參與橙色革命示威, 他則去那裡反對這些示威。
這是我能夠最接近烏克蘭的了. 雖然失眠的我真的有點像在冇人冇物的陰暗英國田野上飄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