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 9月 23, 2013

盲的畫家

在做一份又花時間又悶的差事,但想畫的已做了草圖, 想好了怎樣畫, 一直悶著,像被綁架了似的, 痛得想死. 好在只是短工, 終於完了. 想著這小說裡為了心中完美的畫而自己刺盲雙目的畫家。

/因此,繪畫即是表示記得黑暗。熱愛繪畫,並知曉從黑暗中看見色彩與事物的前輩大師們, 渴望借由顏色, 返回安拉的黑暗。缺乏記憶的藝術家們非但不記得安拉,也不記得他的黑暗。... ...
畫家表現在紙上的並不是眼前的馬, 而是記憶中剛才看到的那匹馬。這証明了, 就算是最拙劣的畫家,一幅畫也只有靠記憶才可能產生。這種理念,把一位細密畫家活躍的工作生涯, 看作是為了最終幸福的失明與失明者的記憶做好準備。/

-- 橄欖, <我的名字叫紅> Pamu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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