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 5月 08, 2009

我現在只想要一把很紅很紅的罌粟花

Poppies

You revelled in red.
I felt it raw – like the crisp gauze edges
Of a stiffening wound. I could touch
The open vein in it, the crusted gleam. – Ted Hughes

紅色。

昨天出城去,在TST Page One一個沒人走進去的角落終於找到被邊沿化至死的詩集類—它們以前還很有尊嚴地立在小說後面,現在被科幻什麼勞什子佔了去的直立書架上。要在那個角落找書的話得蹲下,背部抵著一張放暢銷書的桌子,背弓成貓一樣。(Swindon的也好不了多少,給擠到教科書與兒童書之間的走道,我不問那裡的哥仔也不知道可以走進去。但至少我還可以是站著的。)就在那貼地的一排,我找到了。灰地上像跳出來的紅字「Birthday Letters」。其實這本書我很久以前有過中文版的,別人落在我家裡的,但多年來我翻也沒翻,還在去年搬家時賣掉了。

書沒有人送我,朋友在Facebook送我「虛擬版」的,亞馬遜的link,那封面是紅色罌粟花。而Plath就寫過七月和十月的罌粟花,還有在醫院裡紅得吃掉氧氣的鬱金香。今年我以肥皂劇的手勢拒絕了大部份的生日聚會,然而我竟然收到印在布袋上的罌粟花,裡面還真的有一封生日的信,即使他不知道那本書那些詩人的傳說。他也有他告別的手勢。

我現在只想要一把很紅很紅的罌粟花。

My flowers

買不到的。薔薇暫代。元朗買東西真好的. 買兩札,因為只餘另一札,快全開了,那麼三札全買下比買兩札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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