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 5月 27, 2009

頸痛,手臂麻痺無力。不宜打字。宜罷工。

昨天去了針灸,經師傅用力「啪」我的頸,通過針到達我肩和上臂勁痛的電流,我告訴自己,痛是以毒功毒的,過了就好。

所以兩個月前某天我做一個破壞自己生活秩序的決定因而失魂落魄的時候,就答應了皮膚醫生做了一個貴得不成比例的小手術,那死光槍燒在我身上的時候,很痛,但我突然覺得心裡輕了一點。

下下周去巴黎。租房子住,雖然只有九天。所以包租公應該是我第一個接觸的法國人。但未見官先打五十大板。已付了地產公司千多元仲介費,但我還得自己聯絡包租公越洋過數給他,地產公司不給我做這個。哎。但一想起那美麗的房子,就什麼也say yes。連法文賣身契也簽了。

不知會不會真的雞同鴨講,法文字我只會ennui、coup d’état 和 fait accompli,一點用處也沒有。用來打招呼都幾好笑。

本來只是打簡報,但今早發了一個超級惡夢,十級恐怖:

不知怎的我弟弟與XXX的弟弟(他好像沒有弟弟)是好友,我弟就約了他弟和XXX來我老家吃飯。(in fact我弟很電車而老家根本坐不下這票人)起初我還不知道,還在他們進屋前在家裡玩拍照,見到他們來我還高高興興的去迎接。XXX出現的時候我發現他的手臂纏繞著一枝人的腰,那是一個打扮俗氣,一點也不漂亮的女人。他的手臂就這樣抵著她乳房下面,一.整.頓.飯.也.沒.有.離.開.過。(XXX手臂短小不知能不能真的這樣繞著)。這個女的送了一雙鞋給我,沒有鞋盒或袋子,好像是穿過的,也沒有交待原因或來歷。但它的款式看來跟我自己的差不多,我想,不用了吧。(我要投訴TVB新聞透視那間中學散播恐怖「舊鞋理論」!!)同時她還送我一疊原稿紙(!!!!!!!想點??)突然地上滿是一疊疊的原稿紙,一座山那麼高,有些米色,有些深杏色,我得在中間辨別哪些是天然成份,哪些是我的,哪些不是……。

然後我在一個像是日本外島的地方(但我其實不知道日本的島是怎樣的),我坐在很高的石上,四周只是海和一團團的樹,在想好不好把這雙來歷不明的鞋子扔到海裡。

張開眼睛的時候我還不知這個不是真的,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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