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 4月 07, 2010

電影節過後,宰了復活兔!

多天外出,電影節(well, 復活節)假期過後才發現兔子還沒吃。那是三月的某一天,兩個衣著寒酸的中年人跑進See’s Candy買了店子裡最便宜的東西,還得到免費試食。現在這隻金皮膚的兔吊著一隻棕色大眼睛幽幽的望著我。

沒看很多,選片也亂,略談:


《尋找智美更登》
導演、商人(電影投資者?)、攝影師、尋找舊愛的女演員等人開車在荒蕪的西藏尋找合適的演員,這看似沒完沒了的汽車旅程由商人講述的愛情故事串連著,觀眾和戲中人在牛羊和一場又一場的「試鏡」期間「追」這個故事的發展。觀眾看不見故事,光聽他在開車的時候講故仔,正如女演員在旅程的終結終於在中學找到另結新歡的舊情人,這個似是萬眾期待的會面,導演卻以靜止的遠鏡拍過去,我們完全聽不見他們說什麼,也看不到他們的表情動作。而最後我們和片中的製片團隊一樣,也看不見這位相傳非常美麗的女孩的芳容。但也就是業餘演員、村中小孩、小喇嘛等的歌聲、在路上慢走的牛羊、斷斷續續的說故事感動了我們。

《唱風的歌》(The Wind Journeys)
少年想當流浪藝人,老人卻厭倦這種生涯。對白不多,老人和少年也沒有肉麻的感情交流,他們就這樣沈默地在草原、沙漠或田野間走著,他甚至不教他拉琴。少年和土著救回老人的性命,雙方也不交談、不擁抱。談社會的也只有一句,但說出了很多。老人的弟弟在山頂隱居,少年問他為什麼要住在這裡。他說:這是唯一一塊銀行不要的地。手風琴除了娛樂村民還用來比武和作為劈友的配樂。然而老人拒絕為人作樂,所以他在幾乎沒有聽眾的時候彈的曲子最好聽。

《笑震震小鎮》(A Town Called Panic)
我們都玩過的膠玩具--馬仔、牛仔、豬仔、農夫、印第安人……,腳底下有一片膠讓它可以站立那種。混合了真人用的牙刷、杯子等等擺明不合比例的物件,造出一個瘋狂世界。沒有炫目的技巧,也不管動作流不流暢,就是瘋得很過癮。想起小時候和姊弟拿膠公仔放在錄音帶砌成的方陣當作它們的屋子,再胡亂編對白。

《紅菱豔》(The Red Shoes)
電影中的舞台可以隨意做劇院舞台上不可能的事,例如Victoria跳進紙張堆成的窄巷裡—現場觀眾沒可能看見她的吧--或者突然換掉衣服或舞伴、指揮向舞者飛吻而她又會看到。而用舞劇來演這個殘酷童話是那麼合適(相比起本城不斷上演、根本不應用來跳的改編舞劇),而台上的魔鬼鞋匠和舞團藝術總監的平衡又是這麼順理成章。不過與其說後者是拆散婚姻的惡魔,倒不如說他只是知得太多。即使她沒有逃回舞台,躲在睡房裡偷偷抱著舞鞋--當老公大人在寫歌劇--的她也會鬱死。即係橫又死豎又死。為什麼只有女人才會面對婚姻與個人藝術追求的矛盾?

《團圓》
不知有心或無意,片中不斷強調上海起飛,而台灣老兵卻潦倒得近乎卡通,拿十萬元人民幣出來也沒有人要。(昨新聞講上海市長訪台,他說「我帶著二千萬…」我以為接著的是「人民幣」,原來是「人民的希望」)連民國三十八年也要改口說一九四九,他也要連聲點頭說是。誰有錢幣,誰就是對的?

還有就是不明白為什麼這場的觀眾笑得像看周星馳那麼開心;雖則有些小點子頗好笑,但也不是部笑片吧。

《蟹工船》(Kanikosen)
不知怎的就是覺得有點不太對勁。為什麼吃完俄羅斯大餐、跳完俄羅斯舞之後主角會突然懂得勞動者站起來的道理?罷工的過程相比電影前半部好像太簡略了。但最不正確的是我,很餓,邊看邊想吃蟹。

還有《藍鬍子》、《時光微塵》《三傻大鬧寶來塢》《求之不得》《紙花》《非常戇男離奇失婚》《閃亮的星星》《舞動花都》《春風沈醉的夜晚》,有命才寫。

1 則留言:

瑪嘉烈 說...

你好,我是香港國際電視節連線筆記的瑪嘉烈,你的文辛已被連結,如不想被連結,請到http://www.hkifflink.net/2010/04/07/4927/ 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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