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 10月 01, 2008

死貓與死樹

某兩家相連的元朗村民把他們院子裡的兩株石栗樹砍掉了。雖說這裡是村,但不是每家人有院子,也不是每個院子都這麼大,有一棵這麼大的樹。事緣某天颱風吹倒了其中一棵的一半。第二天砍樹的人就來了,起初還以為是修樹,把可能會倒下或伸得太出的部分剪掉,但未幾,那些看來不太專業的男子已把所有枝葉和樹幹鋸掉了。從木的切面看來,它們生前甚為健康。

我居所的另一面也有一個院子,原本種了一棵我忘了是什麼的樹,和很多菊花。據說是孫子來了繼而把婆婆趕走了,某天樹給砍了,花一盤不留,一個穿短褲的年輕女子偶爾在門前無所事事。屋外多了一部洗衣機,廢水就直接倒在曾經滋養那棵樹的泥地上。

而在這個破院子前面是另一間淡黃色的大屋,門前有兩條像《飄零燕》那樣的大狗。而它前面有一方空地,那裡長滿雜草而收破爛的人的家當就堆在那裡積著雨水,偶爾有大狗屎。然而那裡飄著石榴香,因為上面有一株瘦小的石榴樹,熟了就掉在地上,如是者它可以這樣生生不息的。但最近來了推土機,所有破爛和樹一夜間消失,三層高的支架一下子長了出來。不久前我們還在出門時摘了一個吃,有點酸。

很擔心村子與馬路和西鐵站之間的露天停車場和二手車場有一天會變成樓盤,那時候我們將會徹底的被黑暗包圍。


其實我來了也只不過是兩個月。

其實這裡真的有點臭,渠香隨著微風飄送。


最近喜歡看哈姆太郎。其中一隻叫樂樂的倉鼠身穿紅色襠布,說一口像是中山話之類的鄉音,甚得我心。

早上十時半看《一生為奴》(趕工的時候有時不看)、四時半看《哈姆太郎》,有點無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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