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 8月 11, 2009

灰飛煙滅

灰飛煙滅。什麼也沒有了,只燒出一個洞。像小時候生病,燒退後皮膚上還有殘熱,輕輕一觸是刺激的微痛。

像數年前經常要走在晚間的駱克道,一街的脫衣舞酒吧門前,女子們總在一起燒衣拜神。灰一燒出來就吹散了。也有一家門前有張小桌子,有個孩子在做家課,也有貓。

只覺得胸骨裡面空空如也,原來在裡面的器官偶爾被燒出來的大洞形成的壓力拉扯著。

我站著,底頭看自己造的廢墟。我不能就這樣把愛聽歌劇的孽戀女子浸死在浴缸裡然後回去和老妻過著幸福的中產生活。因為我就是浴缸裡面的那個,而她原先也有生活的。雖然她死了。到底是誰攪擾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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