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 2月 09, 2010

一切不由自主的教育人

某中學的寫作班,我教三堂最悶的詩。在初中班最後一課的最後十分鐘,我意圖在漸次提高的喧囂聲中講最後一個主題。當我懸掛在一個句子的中間,一名同時具備年輕地產從業員的滑頭與少年謝霆峰的風儀的男生說:「Miss時,這些東西,你還是留給到別的學校講吧。」

他的慧黠更體現在風格的掌握上。在上述這句語重心長的話之前,我給他們播某青年音樂人彈唱某後青年詩人的長詩,他們對我認為很型的影片和青年無動於衷,沒聽到一半已十分不耐煩。他說:「進入不到。」然後我問他,那你覺不覺得作者行文的語調有如歌者般沈吟? 他立刻眼睛發亮:「勁沈吟!(原文: 勁um chum)」

最後離場的女生不忘把門大力關三次同時喪笑才走。在這課前半部她們倒能在沒有聽書之下做出頗有趣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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