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多月來只在做這個由中港權貴出席但無實質內容的酒會預備工作, 說是預備工作,其實只是安排場地需用的硬件, 如嘉賓椅、儀式台、飲食、裝飾會場的花及與場地聯絡等什務, 及無厘頭要為Bow Tie 及'肥何'寫演講稿。至於和'上面'聯絡的重任常然在老闆、她老闆、她老闆、他老闆、她老闆....身上。(以上比較高級的老闆不用落手落腳,但都努力不停改演講稿及臨開場前改司儀稿....)
佈置會場當日我全天要伺候在那裡。首先裝台的公司來了, 他們用看似企不穩的幼身鐵枝及膠帶砌出一個'台', 並用卷曲如魷魚, 並有如鳥屎般的跡及鞋印的地壇鋪上台面。嚇死。我老闆成功說服他們去找另一副台,但下午大大大老闆來巡場,新台仍未到,嚇死。
當日,所有老闆緊張地審查會場內的東西合不合心水(之前老闆己經要求多多)。我們全部穿黑, 似足送殯。'嘉賓'陸續到達,Bow Tie 即將進場之際, 有一條西裝友向我們投訴為什麼他的老闆不在主禮者名單內, 台上沒有他的位子。我們收的資料一向沒有這個人在台上, 雖然他也是與此事有關的VIP. 我向老闆(不是最大的老闆. 我們不可越級對話)多次追問後答案仍是No, 於是我們三數個*低級*同事在會場內死撐 -- 那時西裝友他們行動升級, 首先騙我說我老闆己答應,然後 一個中年祖國男子和一個瘋婦大罵我們, 還搶一張椅強行搬到台上, 和企圖阻止司儀開始儀式!!!! 嚇死。(這時場內已有很多人在看著, 老闆們卻全在樓下'接客'...)
最後大老闆上來, 說'加多張椅吧!', 於是場地同事臨時找了張與其他椅子不同樣式的給他加上,這時Bow Tie進來,儀式開始。(台上不夠位,坐最邊的人差點被擠跌下台去) 剛才那幾個惡人還在扮主人家般指指點點。
不消大半個小時嘈雜的紅男綠女散去了。我得看著搬運工人把我向其他office借來的東西拿走, 和要拔掉打在牆上的釘, 之後才能走。走之前我在那不知誰人送的大花籃中拔了數枝玫瑰拿回家,畢竟它們在那裡的壽命不足一小時。
沒有留言:
發佈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