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 星期日
繼約兩天前的星期五開始發現自己的聲音變得'磁性', 星期天開始發聲有困難。下午在阿婆的雜貨店'血拼'(shopping)一回更覺有點中暑, 有點不詳的預兆。
15/8 星期一
回到公司, 發現完全不能發聲, 而且喉嚨非常痛。以下對話可得知本人在同事心目中的形像:
同事:噢, 你不能說話...你唱K?
我: 沒有呀.
同事:你鬧人?
我: 沒有呀!!!!!!!!!!
......
下午開始覺得全身不妥, 於是早了一點收工去九龍城看醫生。因為看中醫不能拿醫生紙請病假,所以得看西醫,而這個醫生在我看過的來說算是不錯的。他說我聲帶發炎, 給了我四種藥丸。姑娘說我沒有發燒, 但我回家後覺得自己是一條慢烤的魚。
16/8 星期二
我的病到了更上一層樓的階段。沒上班, 又發燒又發冷又痛。阿媽送來的飯只能吃少許。唯一讓我感覺如未病時的就是上msn和同事同學交談, 談一會又睡一兩句鐘, 醒來又上網。吃了藥好像沒有什麼好轉。晚上吃阿媽接濟的粥。讀完前度同事寫的'迷失喪拼場'。
晚上看了一齣兩隻英國小豬從農場走失的紀錄片。貓氏來我家接濟我。
17/8星期三
慢烤的魚改為猛火烤。當我連上網也沒勁, 書不能讀, 覺又睡不著, 心知大禍臨頭。繼續不上班。老闆打電話來,我說我不行了, 她說:'你今天約了interview 嬸嬸啊' 我說:'吓....' 她說:'那我找其他人幹吧'. 到了下午仍是很不行, 死啦, 晚上要上課, 而且這一課是final assessment, 要present份功課...雖然只是陶瓷, 但這課是蠻認真的。
還是有一些無聊的宣傳電話, 和美容院打來問我何時去做下一次facial.我很奇怪這位姐姐, 發現我的聲音像喪屍, (基本上是沒有聲音, 只有如臨終病患一樣的whisper) 她仍然問我要不要給我來一個booking.
五時, 出去看醫生, 走到半路已覺很想死。姑娘說我發燒,38.7度。醫生說:嘩, 你這樣呀...早知上回給你打針啦。現在給你打針。是打屁股,我自十三歲氣喘之後好像沒有打過針了。我說很辛苦呀, 喉嚨好痛, 而且很多啖塞著, 而且睡覺時鼻塞。他說:好, 我給你換些新藥, 給你一片通鼻化啖的。 我總共得到七種藥丸。
回程時發現不行, 不能去上課, 只好托同學給我把功課拿給老師看, 但有些剛燒好的連我自己也沒見過, 不知她能不能找到。吃完粥吃藥。吃了藥比沒吃更慘。口乾, 反胃, 連水也不想喝, 要睡的時候更心跳加快和失眠。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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