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 11月 16, 2009
又在曠工了
昨天翻譯一段東西,文中提到戴望舒,翻成英文就有點沒頭沒腦。於是上網找些簡單的資料也許給它下個小注腳。在網上漫遊的時候看到戴望舒妻子叫穆麗娟,是穆時英的妹妹。於是就一整個下午都在看這些八掛東西,荒廢工作。
今天傷風,同時浴室、房間和走廊的燈這一組電掛掉了。同時有些趕的工作等著我。
這是一條CCTV的片:
“雨中愁侣”——戴望舒与穆丽娟
http://news.xinhuanet.com/video/2007-08/24/content_6597326.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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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0年12月,香港的各大影院正在上映由蔡楚生导演的,以日本占领下的孤岛上海为背景的影片《孤岛天堂》。包括导演在内,这部影片的主创人员大都是来自上海的电影人。这个月,日本政府调整了侵华方针,作出“必须迅速解决中国事变”的决定,并在与德国和意大利签定军事同盟条约后,开始把侵略矛头指向了东南亚和太平洋的广大地区。
抗战爆发后,约有一百多万内地人为了躲避战争纷纷涌到香港,使香港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这其中包括了大批的文化人士。
1940年12月的一个深夜,在香港薄扶林道附近山坡上的一座小楼里,还亮着幽暗的灯光。一位神色悲伤的中年男子坐在书桌前,拿起早已准备好的纸和笔,准备写下他生命中最后的文字,那是一封留给妻子的绝命书。
这位男子就是中国著名的现代诗人戴望舒,他写下这封绝命书的原因,是因为一个月前,回上海给母亲奔丧的妻子穆丽娟,突然出人意料地写信给他,要求离婚。为了保全婚姻,戴望舒不惜以死相挟。至此,一对曾经恩爱有加的夫妻最终走到了决裂的边缘。
戴望舒,1905年11月5日出生在杭州大塔儿巷。戴家是当地一户富裕人家,父亲戴修甫是银行职员,很重视对孩子的教育。戴望舒先后在上海大学和震旦大学学习,这一期间,他与施蜇存等人共同编辑《现代》杂志,并开始了诗歌的创作。1932年戴望舒赴法国留学,深受法国象征主义诗歌的影响,翻译了大量法文著作。戴望舒回国后创办了《新诗》杂志,这时的戴望舒已经出版了诗集《我的记忆》和《望舒草》,并因为创作了传世名作——《雨巷》,而被称为雨巷诗人。
(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国文化研究所研究员)张红萍:《雨巷》那首诗出来以后呢,不知道多少崇拜者来非常崇拜他,所以那个时候人家说中国只有三大诗人,一个就是徐志摩,一个就是闻一多,一个是戴望舒。
(《戴望舒与穆丽娟》作者)王文彬:这首诗在艺术上成就了,它实际上是,用叶圣陶先生的话讲,给中国新诗的音节开了一个新纪元。
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我希望逢着/一个丁香一样的/结着愁怨的姑娘
1935年5月,戴望舒遇见了他诗中所写的,那位像丁香一样结着愁怨的姑娘,并很快和她结了婚。然而5年后,孤身在香港的戴望舒却正在给这个姑娘写绝命书,原因是这位姑娘提出了要与他离婚的要求。
这位姑娘叫穆丽娟,1917年出生在浙江慈溪,她是穆家唯一的女孩,她的哥哥穆时英是中国现代新感觉派小说的代表人物。1935年,18岁的穆丽娟刚从上海南洋女中毕业,受哥哥穆时英的影响,她喜欢读一些鸳鸯蝴蝶派的小说,并与哥哥的许多文友都比较熟悉,戴望舒便是其中之一。这一年的5月,在自己家中,穆丽娟第一次见到了戴望舒,而此时的戴望舒正在为一个名叫施绛年的女子而陷入情感的低谷。
(《戴望舒与穆丽娟》作者)王文彬:戴望舒从法国回来以后,发现施绛年已经移情别恋了,他和她相恋八年了,很痛苦。后来在一个公开场合下,打了一记施绛年的耳光,就分手了。
施绛年是戴望舒的好友中国现代派小说鼻祖之一的施蜇存的妹妹,出国前,两人已经订婚,因为这段恋情是戴望舒的初恋,所以与施绛年的情感裂变让戴望舒一时间失魂落魄。这时,穆丽娟的哥哥穆时英对他的遭遇十分同情,于是便有意撮合他与自己妹妹间的姻缘。
(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国文化研究所研究员)张红萍:穆时英就有点抱打不平,或者是开玩笑,就对他说,咳,施蜇存的妹妹有什么了不起,我的妹妹比他妹妹漂亮十倍,我给你介绍。
对于穆时英的这句话,戴望舒起初并没有当真,但是,当他第一眼看到穆丽娟时,便仿佛见到了雨巷中那个像丁香花一样结着愁怨的姑娘。
(戴望舒与穆丽娟之女)戴咏素:我觉得年轻时候,她非常清纯。就是人非常白,长得很秀气。你整个来看到,她有一种很柔美那种味道,就像中国的那个古典美人那种味道。
穆丽娟身上那种宁静而古典的美,倾刻间便拨动了戴望舒受伤的心弦,她深深地吸引住了这位一向追求完美的诗人。于是,戴望舒开始走出失恋的阴影,主动接近这个比他小12岁的女子,穆丽娟。
(《戴望舒与穆丽娟》作者)王文彬:穆丽娟就讲,当时戴望舒从法国回来,带了一种法国式的桥牌,打桥牌的方法,教我们打桥牌,有时候带我们一块去跳舞,慢慢熟悉了。熟悉嘛,戴望舒在他的江湾公寓租了一套房子,然后,叫穆丽娟去抄稿子。抄稿以后,慢慢就产生感情了。
(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国文化研究所研究员)张红萍:他们交往起来就是非常顺利,因为她也喜欢文学,她其实是对戴望舒很崇拜的。所以她觉得能和戴望舒在一起是一件非常荣幸的事情,所以他们的相处就是,是一个非常顺利也非常简单化。
香港薄扶林道山坡上的小楼里,灯光依旧亮着,心情沉重的戴望舒继续写着他的绝命书,但是5年前在上海的那些幸福场景却不时地浮现在戴望舒的眼前。
也是1935年的冬天,与穆丽娟相识半年后,戴望舒委托朋友,向穆丽娟的母亲提亲。穆丽娟的母亲为人和蔼可亲,加之穆丽娟的大哥穆时英的支持,提亲顺利地得到了应允。几天后便立下婚约,两人没有举行订婚仪式,戴望舒只是给穆丽娟买了一个钻石戒指,以志纪念,并登报宣布了两人订婚的消息,同时决定第二年六月举行婚礼。
(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国文化研究所研究员)张红萍:在民国初的时候,这个,名人登报是很普遍的,比如说1922年这个徐志摩从这个国外,英国回来以后,他就立刻登报来说明他和张幼仪已经离婚,比如说郁达夫离婚的时候呢,他们都是要登报的,所以那个时候登报是很普遍的,甚至好像是一个文明的行为。
1936年的初夏,正在筹备婚事的戴望舒收到了父亲病故的消息,依照传统习俗,戴望舒应该为父亲守孝一年,婚期自然将要拖延,但因为有了前一次的情感失败,戴望舒担心拖延婚期后会发生变故,便决定不顾礼数,如期完婚。
(戴望舒与穆丽娟之女)戴咏素:我爸爸也很怕失去我母亲这么一个美丽的妻子,所以在我,在我爷爷死,一周年没到,就和她先结婚,按中国的老法子是不应该的。
1936年6月的一天,上海四川路的新亚饭店里异常热闹,诗人戴望舒和穆丽娟正在举行隆重的西式婚礼。高大魁梧的戴望舒西装革履,穆丽娟则身披白色婚纱,显得温柔秀美,他们俩成了当时文艺界中最让人羡慕的一对。
结婚后,戴望舒和穆丽娟搬到了上海亨利路永利村30号,安定的生活,使戴望舒在创作上有了很大的发展。这个时期,戴望舒应胡适的聘请,开始翻译塞万提斯的名著《堂•吉诃德》。这一年,他所筹办的《新诗》杂志正式创刊。20世纪30年代走向诗坛的一批现代诗人,都在《新诗》上发表过作品。
(《戴望舒与穆丽娟》作者)王文彬:中国应当说自五四以后,有了现实主义诗歌,有了浪漫主义诗歌,都很有成就,但唯独象征主义诗歌这一块,戴望舒应该说是,象征主义西方诗歌中国化的一个最有贡献的一个诗人,推动了象征主义中国化的过程,在他带动下出现了一批很优秀的诗人。
结婚之初的那段日子,每逢周末,戴望舒都会带穆丽娟到新亚茶室与文友们饮茶,有时候也会一起出去跳舞。这一年的年底,他们生下了一个女儿,取名戴咏素,小名朵朵。这时,沉醉于幸福中的戴望舒写下了诗歌《眼》,来抒发自己仿佛沐浴在爱人眼眸之中,与爱人身心交融的幸福体验:在你的眼睛的微光下,迢遥的潮汐升涨,玉的珠贝,青铜的海藻......《眼》
然而,这对才子佳人美好的情感历程只经历了短短的5年时间,便走到了尽头。
1941年,刚过完新历的元旦,身在上海的穆丽娟收到了戴望舒写给自己的绝命书。尽管这封绝命书写得情意真切无比感伤,但是,穆丽娟仍然坚持离婚。戴望舒在绝命书中写到:现在幻想毁灭了,我选择了死,离婚的要求我拒绝,因为朵朵已经五岁了,我们不能让孩子苦恼,因此我用死来解决我们间的问题,它和离婚一样,使你得到解放。
(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国文化研究所研究员)张红萍:戴望舒是一个特别爱美的人,可是他长了一脸麻子,他就感到特别自卑,这种性格就影响他后来与女性的交往。他和别的女性交往的时候,总是不成功。这个时候他真的就要自杀,觉得死是唯一的办法。
戴望舒与穆丽娟结婚后的第三年,因为抗日战争的全面爆发,上海成了孤岛,戴望舒准备离开上海,举家避难。
(戴望舒与穆丽娟之女)戴咏素:因为那个抗日战争嘛,那个时候,全国的那个文化人(很多)都去香港了。
戴望舒计划先在香港把家安顿好,然后再到大后方去,参与文艺界的抗敌工作,但是一个偶然的机会,让他改变了计划。这一时期,因发明了“万金油”而成为巨贾的胡文虎正在筹办《星岛日报》,他的儿子胡好,希望戴望舒出任《星岛日报》副刊的主编,并支持戴望舒创办他理想中的副刊,于是戴望舒便留在了香港。
(《戴望舒与穆丽娟》作者) 王文彬:香港这块从文艺上讲,诗人的精神世界发生很大变化,他这时候觉得不能做一个亡国奴,应当要走向抗日第一线,所以在主编的《星岛日报》星座副刊的时候,发表了很多的抗日诗文。
在编辑《星岛日报》副刊的同时,戴望舒还是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香港分会的负责人之一。因为戴望舒等人的努力,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香港分会在联合香港广大文艺工作者,宣传抗日救亡的活动中,起到了积极的作用。
就这样,戴望舒和穆丽娟暂时在香港安定了下来。当时大批从内地来香港的文化人只能住在简陋的房子里,而戴望舒却千方百计地找到了位于薄扶林道附近山上的一座小洋楼,让家人有个好的住处。他和穆丽娟在楼下的空地上开辟出一个小园子,种了一些瓜果蔬菜,还很诗意地把这里称为“林泉居”。当时一般的朋友都觉得戴望舒和穆丽娟琴瑟和谐,戴望舒在香港的家也成了许多文人聚会的地方。然而,在战乱和颠沛流离中,这个表面平静的家庭,却早已暗流潜生了。
安徽大学中文系教授王文彬,在写作《戴望舒与穆丽娟》时,为两人的情感裂变,曾多次采访过穆丽娟。
(《戴望舒与穆丽娟》作者) 王文彬:她特别给我写了一封信来(说),毕竟相差12岁,而且两个教养也不一样,一个是中学毕业,一个是出洋留学的一个著名诗人,彼此之间还是有差距的。
(戴望舒与穆丽娟之女) 戴咏素:我父亲是成天看书,一天到晚地看书,那个书简直就是不离手,那么那时候我母亲年轻的一个女的,当然需要人呵护了。
由于年龄阅历的差异,再加上戴望舒忙于《星岛日报》副刊的事情,同时又沉溺于书本,穆丽娟觉得戴望舒离自己越来越远。
(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国文化研究所研究员)张红萍:在戴望舒眼里她是个孩子,他从来没有把她觉得是一个大人,所以任何事情,比如说要去哪里,搬家,就是一些大的这个家庭事情他都不和她商量,都是事后才通知她,所以这些都让穆丽娟感到很不快。
(《戴望舒与穆丽娟》作者)王文彬:她跟我讲,家里像冰水一样,没有任何往来,他是他,我是我,书本第一,妻子女儿是第二。
性情的不合给戴望舒和穆丽娟的感情悲剧埋下了隐患,但更让穆丽娟无法容忍的是,她觉得戴望舒心里爱的永远是他的初恋情人——施绛年。
(戴望舒的外甥女)钟萸:有一部电影叫《初恋女》是戴望舒作词,陈歌辛作曲的。它这个里面就是说,忘不掉施绛年,他说你牵引我到一个梦中,我却在别的梦中忘记你,现在就是我每天在灌溉着蔷薇,却让幽兰枯萎。就是,幽兰是施绛年,他心里想的。穆丽娟是蔷薇,有刺的。
电影《初恋》在1938年4月上映后,由戴望舒作词的主题曲《初恋女》曾一度流行,而穆丽娟每次听到这首歌,却总是倍感伤怀。
(《戴望舒与穆丽娟》作者)王文彬:穆丽娟跟我讲,他们吵起来的时候讲,你把你的感情全部给了施绛年,没有给我。就是说,施绛年和他谈了八年,戴望舒和穆丽娟结婚以后,心里还有施绛年的情结,忘不掉她,所以穆丽娟跟他之间的感情不是很融洽,始终达不到沟通的一个境界。
1939年7月,已经出现情感危机的戴望舒与冯亦代、徐迟等人创办英文刊物《中国作家》,把抗战时期的文学作品翻译成英文出版,这是抗战时期我国第一份对外宣传的进步文艺刊物。接着又与郁风、叶灵凤等合编《耕耘》杂志,同时刊载内地和香港作家的作品,给广大读者带来了更多新文艺的信息。在这一时期的香港文坛上,戴望舒成了一个核心角色。
事业上有了发展的戴望舒早出晚归,使得穆丽娟更加感觉沉闷和空虚,而此时,两件突如其来的事情更加深了两人的情感裂痕。
1940年6月,穆丽娟的哥哥穆时英在上海四马路被国民党特务刺杀身亡,由于政见的不同,戴望舒不准穆丽娟回上海奔丧。半年后,也就是1940年的冬至,穆丽娟的母亲也在上海病逝,而戴望舒却扣下了从上海发来的报丧电报。
(《戴望舒与穆丽娟》作者)王文彬:戴望舒没有告诉穆丽娟,穆丽娟人家穿大红衣服,冬天嘛,对吧,穆丽娟的朋友,是像叶灵凤的妻子赵克臻还笑她,你母亲死了还穿大红衣服,这时才知道她母亲死了,(戴望舒)不告诉她,这样呢,她就带着戴咏素,把自己的首饰当掉了,坐船走了。
回到上海后的穆丽娟,因没能见到母亲最后一面而悲痛万分,由此她开始认真考虑自己的命运。此时的穆丽娟在戴望舒身上已体会不到爱情,而这一年,她才23岁。
(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国文化研究所研究员)张红萍:这个时候正好有一个大学生追求她,而且是疯狂地追求她,就每天给她送花,对她甜言蜜语。穆丽娟这个时候才23岁啊,所以有人追求她,她从来没有感觉到这种罗曼蒂克的情感,因为从戴望舒那儿,从来没有得到过这种东西,这样她就对未来生活有了一种希望,甚至是憧憬。这个时候她写信给戴望舒要求离婚。
穆丽娟提出离婚的要求后,戴望舒感到了事态的严重。他立即回到了上海,力图挽回即将逝去的婚姻,但无论戴望舒如何规劝,都无法挽回穆丽娟的心。
(戴望舒与穆丽娟之女)戴咏素:我爸爸就跪在她脚底下,(我爸爸说)我妈说我拉泡屎你吃了我就跟你回去。我不知道这话说了没有,太残忍了。
这时,上海汪伪政府宣传部次长胡兰成得知戴望舒回来,便托人传话,要他留在上海办报纸,说只要答应,就能保证穆丽娟回到戴望舒的身边,但是戴望舒拒绝了这种交换。他在上海仅仅住了三天,就悄悄地返回了香港。
戴望舒后来在《示长女》一诗中,悲伤地记述了在这民族危亡之秋,自己的家庭裂变:可是,女儿,这幸福是短暂的,一霎时都被云锁烟埋••••••
绝望之下,性格敏感而又脆弱的戴望舒在痛苦中服毒自杀。
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国文化研究所研究员) 张红萍: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他会真的去自杀,而且他真的去吃了毒药,而且情况非常严重,但是最后还是被朋友救了。
然而戴望舒的自杀,也没能使穆丽娟回心转意,她的态度依旧坚决:“今天我将坚持自己的主张,我一定要离婚”。
至此,两人的情感已彻底破裂,双方协商后通过律师办理了为期半年的分居协议,以观后效。
1941年的秋天,孤独的戴望舒对这段残破的婚姻做了最后的弥补。他给穆丽娟寄去了两本日记,日记中处处体现了戴望舒对穆丽娟的思念之情。他又从他们婚后的照片中,挑选出了30多张充满亲情的照片,制成精巧的相册寄到上海。在相册的扉页上,他写道:“丽娟,看到了这些的时候,请你想到我和朵朵在等待你,等待你回到我们这里来,不要忘记我们”。
但是戴望舒的这一心声,自始至终都没有得到穆丽娟的回音,1943年1月23日,戴望舒正式寄出了离婚契约。
上海南京西路471弄33号,在这条闹市中仍显安静的弄堂里,年近百岁的穆丽娟,仍然平静地生活着。尽管青春不在,但从老人清秀的面庞中依旧能看到当年那古典俊美的神韵。当我们问起她与戴望舒的那段情感往事的时候,老人笑而不答,最后只是感叹地说:我已到了这个年纪了,不想再回忆那段往事了。
1942年,穆丽娟和《宇宙风》主编周黎庵正式结婚
1943年5月30日,戴望舒和杨静在香港结婚
1950年2月28日,戴望舒因哮喘病突然去世,终年45岁。
穆丽娟现年91岁,定居上海。
看到的視頻:
http://www.56.com/u15/v_NDA0NTg3MDg.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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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像冰水一樣,沒有任何往來,他是他,我是我,書本第一,妻子女兒是第二。」….看得我有點害怕。戴望舒也夠慘的,先是去留學的時候給原本也不喜歡他的未婚妻施絳年甩掉,然後「溫柔又美麗」的穆麗娟又主動跟他離婚,即使他給她寫「絕命書」和自殺她也不回頭,而後來嫁他的少女楊靜亦因「愛上了一位姓蔡的青年」而離他而去,最後他自己也四十五歲便死掉了。
起初覺得他有點像你,都是不像好了。都太可怕,而他太大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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