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舞台上,無論發生什麼事,The Show Must Go On。那麼,雖然還沒有開場,我的性命就要即使賣出去也要讓它開得成。即使,那些俄羅斯人沒有簽証,我們也得變魔術把他們弄到香港。因為Fedxx 的哥兒們這次沒有躲在水裡讓同事們踏著他們的頭過河送件,那包可憐的簽証在地球上漫遊了七天 – 在莫斯科沉睡了起碼兩天 – 也沒能送到他們手中。那是演出前一天,當時還在莫斯科的藝團經理人,和我們分別瘋狂電話轟炸分別在莫斯科和香港的Fedxx,當香港的哥哥姐姐們用電腦和長途電話給我們追蹤(雖然最後都沒有用),莫斯科那邊的同志們則「笠線」或不接電話,又或者給你總機的電話。
當晚接近十一時,得悉他們成功搶灘,攻破了莫斯科到北京的防線,我們才敢回家去睡。第二天的經歷也不想細說,總之是我老闆早上六時多回公司狂電北京和香港入境署,而我則給他們在五小時內急忙弄來一套新的簽証(頂,原來他們可以這麼快),終於我在機場看見他們了,雖然還要遺失了一袋載著戲服的行李。
(這時,Fedxx 竟敢打給我們說郵件送到了!)
煩人的不只這些,但場還是開了。台上的燈光和永不完結的音樂使我暈眩。市民(噢應該叫觀眾才對)們在歡呼喝采,而我則要待他們離港班機升空後才笑得出來。
散場時有一位爸爸跟他的寶貝說:「嘩真是絕技呀,這些未見過呀,就連電視也不會有機會看到喔!」能把他們一家從電視機前拉出來,我的工作會否因此而變得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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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厲害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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