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試過像今年那樣,遺忘和原諒(殺人者)的聲音這麼壯大,不得不再去維園。
有朋友說維園的記念太單向太口號式,和太老套。明白,但看看蒼桑的華叔……大佬,人家支聯會在血洗京城後構思這個悼念會時也沒有想過一搞就要二十年,又怎會不老套呢。六四仍未平反,要釋放的由當日的民運人士到今天的維權人士……我們都很老套。
坐在綠色地面上風涼水冷,包圍著我的樓房就越來越高,也許終有一天豪宅把整個維園上空都封起來。喜見一些看起來像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在這裡。
當然同時我們需要其他悼念方式。這個粉紅臉人玻璃箱可謂展現了什麼是富人的藝術,它穩佔這個被私有化了的高級公共空間的中心位置,原來的諷刺的呆子笑臉變成了「潮」物,而玻璃反映著對面街眾多的品牌。相對來說「廣場」(時代廣場)上在表演的藝術家就十分草根。未開始前食焦們找來一量警察,他們抄了一個攝影師的身分證之後離去,在行為藝術進行期間穿西服的食焦把黃色的紙交給表演者,大概是廣場守則之類,製造了很戲劇性、很新聞圖片的情景。之後來個秋後算帳: 在時代廣場紀念六四﹝最新消息:時代發信表明不容許悼念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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