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 3月 21, 2009

死貓, 去死吧

我這所謂大概以文字吃飯的人其實無法與身邊的人溝通。msn上的朋友快要給我炸死了。說幸福太沉重不是嗎。這是由誰人來決定的。只是我不在這裡不知應該去哪裡。我的一世其實是一次緩慢的逃亡。從木屋逃到中大宿舍,從宿舍逃回老家然後很快逃去嘉湖監倉,然後逃到九龍城,房子漏水了逃到樂富,在沒有太陽的屋子裡朵了好幾年。而這裡。有陽光,有貓,有樓梯,有包圍我的兩隻書櫃。雖然也有鹽蛇,但沒那麼多沒那麼近。不好嗎。說不上來。我發現我活的只是尋找的過程。然而每一次都是我自己要盡快栽進去的。

從不知每天幹什麼的雜誌社逃到政府,安全但叫人窒息的地方我用了五年來計劃逃走。現在還算過得去,證明至少這一次逃得對的。原來工作還是比自己的肉身容易處理。說生命是件長滿蚤子的袍,那麼袍還可以脫下來。以為睡醒以後可以刪除所謂的情緒,可是一睜開眼睛就在偌大的睡房內比劃一坐透明的牢房。精神病院內最殘酷的就是那白色軟綿綿的牆墊。到底,誰人的感受。我到底有沒有權利把別人的生命翻轉然後一次又一次的逃走。可是。我發現我在「幸福」的時候從來都寫不出東西的。一屋子的東西都是我的。沉重從來不是metaphorical。來的時候一架大貨車,滿的。我叫學生選一件多啦A夢的發寶。為什麼他沒有把自己和屬於自己的東西變走的法寶。

逃出XX署是因為那比我這只有65cm圓周的肋骨所能負的重量。那些拜神唔見雞的俄羅斯和西班牙舞團。到底年紀大了責任是累積的還是可以隨年歲甩掉?

2 則留言:

匿名 說...

so u want to have tea with me in hku...again? (u haven't replied my e-mail...)

please don't die, I need u

Your die-hard fan

匿名 說...

死貓,大膽地死去,再大膽地復活,這不是貓的本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