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 4月 01, 2009

Amaranta

回中環的渡輪上汽油味濃烈。在某島上閒逛了小半天,也居然有一點陽光令我脫下外套。回去時天空又回復過往整周的鉛灰。海水是劣質玻璃那種不透光的灰綠,我小時候看桌面上的玻璃,常驚異為什麼從側面看是綠色的。無了期的髒綠十分濃稠,上面浮著好幾隻裝滿泥砂的大船。我覺得上帝在某個星球開玻璃廠,造了一整批次才發覺是劣品,就一怒之下全都傾倒到我們地球,香港這個位置。

有時候真的想這樣到底值不值得。為了一些也許不存在的東西或者人。想一個人住在一間陽光充沛的房子裡的慾望被真的找房租房的壓力染酸了。若果選擇只有令人窒息的安穩或者徒勞地交租為此更徒勞地工作繼而被困,我真想可以在曬床單的時候順便被上升的床單帶到天上從此蒸發。當然我其實是那個把自己的手燒了然後一輩子戴著黑色紗布的阿姨。她無法消化幸福因為孤寂的基因就在自己的血液裡。在一個人的小房間裡我想,其實我也不是不掛念。

現在桔貓非要坐上我的大腿不可。一回家 windows還未load好他就上來了。之前抱了上來也立刻溜掉的。

1 則留言:

匿名 說...

我也好憎那些有綠色邊的玻璃, 所以現時桌面那塊,是塗上白色邊的,但售價貴一倍shit。
昨晚然夢見你及魚。....chihuahua